天心聖女的腦袋瘋狂思考，瘋狂在想。
“師父，你什麼時候認識他的？”
想不到，想不明白，她從未見過許君白，也從未知道有這麼一個人，還是來到白雲派當臥底的時候，才遇到了她。
天心宗主笑道：“還記得當初為師讓你去白雲派當臥底嗎？”
天心聖女點點頭，這麼重要的事情，怎麼可能忘記。
那可是她一輩子最為恐怖的記憶，差一點交代在白雲派。
“那你還記得為師當時讓你去接應的人嗎？”
天心聖女再次點頭，顯得很木訥。
天心宗主笑眯眯看著她，沒有說話，一味看著，注視著。
天心聖女瞳孔瞪大，很快，雙眸全是震驚，全是不可思議。
手指舉起來，指著許君白，震驚開口：“該不會是他吧？”
“開玩笑的吧？師父，你不會是騙我的吧？”
“這種事情怎麼可能，許君白可是？”
天心聖女的腦袋不夠用了，她瘋狂捋清楚。
“他不是禦獸宗的臥底嗎？什麼時候成為我們的人？”
“還有，這個消息，為何我不知道？”
“師父，你該不會是亂編的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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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心宗主淡淡看著，沒有說話。
越是如此，天心聖女越是震驚。
“不可能，怎麼可能有這種事情，許君白是自己人？”
“不要鬨了，師父，你能不能編個靠譜一點的故事。”
天心宗主安靜看著這個弟子，她很喜歡看到弟子如此。
“你來說說？”
目光，看向了許君白。
許君白笑道：“我確實當過一段時間天心宗的臥底。”
“當初的我，有很多身份，你所知道的禦獸宗的臥底就是其中之一。”
“我本是天心宗的臥底，後續，成為了禦獸宗的弟子，然後現在是白雲派的人。”
天心聖女死死盯著許君白，這個人，是個多重間諜？
雙層臥底？
等等。
多重身份，多重臥底？
“除了這兩個身份，你還有其他身份？”
許君白笑著點頭：“對啊，當了不少宗門的臥底，雖然那些宗門都覆滅了。”
“我這個人彆的不行，臥底，那可是一流的。”
天心聖女後知後覺：“所以，當時白雲派的清除臥底行動是你推動的？那些臥底，也都是你泄露的？”
“他們都是為了掩蓋你的身份？”
許君白微笑道：“錯了。”
“這一點，你想錯了，獵殺臥底，可以獲得資源，那些臥底，可都是資源，他們不死，我怎麼能成長起來？”
“說起來，還是要感謝他們，沒有他們的付出，就沒有今天的我。”
天心聖女懵逼了，這個理由，無敵了。
換做是她，好吧，也會這麼做。
咳咳咳，她已經做了，不然，她也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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