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兄。”
靈素師妹含情脈脈盯著許君白，眼裡，都是許君白，藏不下其他的男人。
溫柔如水的她，此刻，卻是那麼的單純可愛，帶著一點害羞。
鼓起勇氣來看自己的師兄，很難得她會上山，許君白微笑道：“靈素師妹，請坐。”
靈素師妹乖巧坐下來，欲言又止，好幾次都這樣。
“師妹有什麼話但說無妨，師兄一定會知無不言。”
許君白看出了靈素師妹的拘謹和約束，沒了當初的那種隨意，可能是許久沒見麵，有些生疏了吧？
也可能是其他原因，總之，都有，許君白率先開口，打破兩人之間的寧靜。
“師兄，你……”靈素師妹鼓起勇氣，抬起手，一看到許君白的那雙眼睛，話到了嘴邊，說不出來。
好像忘記了一樣，怔怔出神。
許久，靈素師妹還是沒能說出一句話，兩人保持這個動作，沒有再多的言語。
“師妹，你我之間無需緊張，想要說什麼直接說。”
許君白溫柔開口，緩和靈素的心情。
靈素師妹緩緩道：“師兄，你和天心宗主他們？”
許君白懂了，點點頭，沒有說話，卻比任何言語都重要。
靈素師妹再次沉默，愣在原地，內心所想得到了證實，反而……有種失落。
她抬起頭，咬緊嘴唇，許久，終於有勇氣開口說話。
“師兄，為何你能接受她們，卻不能接受師妹？”
站起來，認真對著許君白說話。
言語著急，帶著很……急切的語氣。
她想要知道原因，是她不夠漂亮？還是因為她修為不高？她都可以改進的。
隻要師兄想要什麼樣的女人，她都可以做到。
許君白愣了一下，而後笑了。
伸手，摸了摸師妹的頭，用力揉了揉，靈素師妹沒有反抗，而是十分享受。
“是師妹不夠好？還是師妹達不到你的要求？”
“師妹都可以改的，保證會讓師兄滿意。”
“師兄，你能告訴師妹理由嗎？”
靈素師妹急切想要知道答案，為何，隻有她是特殊的。
她也想徹底成為師兄的女人，而不是那種口頭上的女人。
禦獸宗主，天心宗主，她們直接成為了師兄的女人，而自己呢，這麼多年，並沒有走出那一步。
她不甘心啊。
這一次，想了很久，終於是上山當麵詢問。
有些事情，必須要當麵詢問才能知道，才能清楚。
“師妹，你啊，純粹就是想太多了。”
“很多事情，不是你所想的那樣，你很好，也很美，無需改變自己。”
“改變了，就是我所認識的靈素師妹，你現在挺好的。”
這話，是真心話，靈素師妹已經很好，無需改變。
改變了，就不是許君白所認識的靈素師妹，也不是他所疼愛的師妹。
靈素師妹聞言，心情很美，甜滋滋的。
“那師兄為何？”
再次提問，盯著許君白的眼睛，一直看著。
許君白沉默了。
好一會兒。
許君白開口道：“師妹，你知道的，師兄心中一直都有師妹的位置。”
有些事情，不能著急，水到渠成。
她和其他女人不一樣。
許君白呢，不想傷害師妹，畢竟他身邊太多女人。
師妹跟了他，以後將要麵對什麼，許君白不知道。
第一天的未來在哪裡，許君白也不知道。
隻能說他想要保持現狀，這樣，自己可以放心，師妹也可以放心，大器師叔更加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