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不知道梁浩找自己乾什麼,但這好酒好菜好話是實打實的,先享受了再說。
“嗐,這說的哪裡話,都是我份內的事兒,誰讓你住在前院呢,都是左右鄰居的。”
一杯酒下肚,閆埠貴夾起一塊紅燒肉就放進嘴裡,隨後豎起大拇指。
“要說這做菜,就屬你梁浩做的最好了,其次就是南易,自從你們來了,那傻柱就再也不敢在院裡吹噓自己做菜的本事了。”
梁浩笑了笑。
“三大爺喜歡吃,那一會兒多的都給您帶回去。”
閆埠貴嘿嘿一笑。
“那多不好意思,謝謝啊。”
這個轉彎是大家沒想到的,差點把許大茂嘴裡的酒噴出來。
梁浩擺了擺手。
“應該的,您天天幫著看大門,守著咱們四合院的安全,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嘛。”
這個時候看大門可不是什麼貶義詞,沒看見閆埠貴都自豪起來了嘛。
“不是我吹,但凡進來一個陌生人,我都能在他身上感受到什麼,那頭蔣雲逸進來我就覺得不對勁了,怎麼樣?猜對了吧?”
許大茂連忙拿起酒瓶,給閆埠貴倒上。
“是是是,三大爺您看人真準,對了,三大爺,那天我下鄉回來,您特意跟我提起那個曹剛,是不是知道什麼?”
閆埠貴愣了一下,隨後往門口看了看。
這個動作搞的大家都無語了,又不是敵特,那麼謹慎乾什麼。
南易夾了一塊魚放在閆埠貴碗裡。
“三大爺,這沒外人,您放心說。”
閆埠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。
“這就是我的一個猜測,你們也就隨便聽聽,但不能傳出去。”
幾人連忙保證,絕對不會說出去。
閆埠貴這才開口。
“這小曹來過老易家兩次,第一次來過之後,第三天,蔣家人就來找蔣雲逸的麻煩了,第二次來過之後,第二天,公安就來搜你家和賈家了,明白嗎?”
這些事情其實梁浩都知道是易中海乾的,但是誰幫忙乾的,他還真不知道,現在明白了,還真是個好徒弟啊。
許大茂連忙問道。
“那這麼說,都是這曹剛幫著易中海乾的了?”
閆埠貴笑著搖了搖頭。
“沒有證據,我可不能瞎說,我隻說自己知道的事情,這事兒就算易中海知道了我也不怕。”
其實現在閆埠貴巴不得易中海出事兒呢,他要是出事了,那閆解成一半的工資可就回來了。
梁浩端起酒杯。
“那真是謝謝三大爺的實話了,我心裡明白了。”
一桌人又喝了起來。
今晚,大家都沒有喝多,梁浩也遵守約定,把剩菜都給閆埠貴帶了回去,這老頭,嘴巴都咧到耳朵根了。
打發走眾人,梁浩洗了個澡躺在床上,直到秦淮茹來了才回過神來。
“怎麼樣?問出什麼了?”
吃飯的時候,她們帶著孩子在秦京茹那屋吃的,有的話不能讓孩子們知道,他們還小,不能聽這些。
“也沒什麼,之前我都有猜到,隻是還有一點需要確認,明天到了廠裡再說,不過這事兒肯定跟易中海有關係,放心吧,我早就有這老小子的把柄了,隻是沒動他而已,計劃趕不上變化,看來是要給他點顏色看看了,彆以為殘廢了躺在家裡我就收拾不了他。”
秦淮茹沒有追問是什麼把柄,作為一個女人,要懂事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