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叔讓我帶的,您拿著抽。”
高局長看了一眼是特供的,立刻笑眯眯的收了起來。
梁浩這才開口。
“高局,是這樣的,我想查一下這些年有沒有從保定寄過來的信,或者生活費。”
高局長心裡咯噔一下。
“是不是有親戚給你寄錢和信你沒收到啊?你告訴我,我一定查出來,收拾他。”
梁浩擺了擺手。
“不不不,高局,彆緊張,不是我,我是幫彆人查的,不是什麼大事兒,跟你們沒關係,有沒有的我看看就是了,放心吧。”
梁浩這麼說,高局長才鬆了口氣,隻要不是梁浩這樣的背景,他還是能壓的下去的。
“那行,咱們邊走邊說。”
兩人來到存檔室,梁浩報出了地址,把何雨柱,何雨水還有易中海的名字都報了一遍。
最後,在三名管理人員的查找之下終於找到了。
信和寄錢的存根簽字,上麵簽字是易中海的,收款對象也是易中海。
“最近有沒有寄錢過來?”
管理人員連忙查看起來。
“有,一直沒斷過,每個月十號都有十塊錢彙過來,隻不過最近幾個月都是一個叫楊翠蘭的簽字,那邊有備注,楊翠蘭是易中海的媳婦兒。”
梁浩點了點頭,轉頭看向高局長。
“高局,這錢應該是我朋友的父親從保定寄過來給他和妹妹的生活費,當年他們還小,所以就寄給了這個易中海,但是他們可一直沒收到一分錢。”
高局長很是驚訝。
“一分錢沒收到?這麼多錢,可不是個小數目啊?老張,算算,多少錢了。”
老張也嚇了一跳,連忙開始計算起來。
何大清是五一年年底跑的,錢是從五二年開始寄的,如今已經六一年快十一月了,快十年了。
一個月十塊錢,一年就是一百二,十年就是一千二了。
這事兒要是真的,那截下來的人花生米肯定是吃定了。
“梁浩同誌,這事兒需要我們報公安嗎?”
梁浩想了想,搖了搖頭。
“報公安不急,這事兒還要麻煩高局長先不要聲張,我們回去再想辦法去保定一趟,拿到他父親的證明,這種害群之馬,一定要一擊必中,釘死在恥辱柱上。”
高局長點了點頭。
“確實,連孩子的生活費都貪汙,簡直不是人,可不能饒了他。”
“謝謝高局長,這些存根我就不拿回去了,還是存在這裡,等哪天需要了,還希望高局長能通融通融。”
“放心吧,掃除害群之馬,人人有責,我們郵局一定配合。”
告彆高局長,梁浩心情不錯,不知道現在的傻柱會不會原諒易中海,何雨水會不會原諒易中海。
好戲要開始了。
回到軋鋼廠,梁浩沒有去食堂,而是去了宣傳科,把許大茂給找了出來。
“大茂哥,最近有沒有要下鄉放電影的打算?”
許大茂愣了一下。
“怎麼?你需要什麼?我明天就下鄉給你弄來。”
梁浩搖了搖頭。
“不是我要什麼,我有點事情想要麻煩你去辦,彆人我不放心。”
許大茂是最佳人選了,懂人情世故,八麵玲瓏,出了門,安全第一,關鍵是自己人,同樣痛恨易中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