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浩端起酒杯,自己抿了一口。
“其實你們開不開都無所謂,大不了我去找王主任,我想,這事兒她肯定樂意拿來當反麵教材,就怕到時候你跟劉海中會受到牽連啊。”
閆埠貴心裡咯噔一下,雖然他們跟易中海還有點交情,但要是被牽連,那不好意思,死道友不死貧道。
“不不不,不用麻煩了王主任,我們自己就能開,等到易中海被抓了,我們再上報就是了,行不行?”
雖然這樣也會被罵,但好過包庇罪啊。
梁浩點頭同意了下來。
“三大爺,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說。”
閆埠貴現在害怕的不行,哆哆嗦嗦道。
“你說,有什麼建議你儘管提。”
梁浩笑了笑。
“都說三大爺您愛算計,這年頭誰家都算計,這無可厚非,孩子們長大了,交點夥食費很正常,但是住宿費就有點過了,聽我一句勸,彆把自己的那點親情給算計完了,到時候沒人養老就讓人笑話了。”
閆埠貴皺起眉頭,這話是在點自己嗎?是梁浩看自己不爽嗎?還是指彆的事情?
一時間也不敢有些想不明白。
梁浩給他夾了一塊紅燒肉。
“三大爺,彆多想,沒有彆的心思,就是提醒提醒您,聽不聽的在您。”
閆埠貴苦笑著搖了搖頭。
“我活了大半輩子,還沒有你看的通透,這事兒是我處理的有問題,回家我可得好好考慮考慮,讓你費心了。”
梁浩也沒指望什麼,聽不聽的隨他,隻是出於好意,畢竟這兩件事也不敢確實幫忙了。
晚飯散去,各回各家。
第二天,梁浩又去了一趟郵局,拿到了十張易中海和楊翠蘭簽字的存根,以作為晚上開大會的證據。
而閆埠貴今天提前離開了學校,沒有回家,而是去了軋鋼廠,直接找劉海中說開大會的事兒。
“老閆,你怎麼來了?不會是我家裡出什麼事兒了吧?”
閆埠貴搖了搖頭。
“不是家裡的事,我找你是想說一下,晚上要開全院大會。”
劉海中有些疑惑。
“是王主任讓開的嗎?是不是要宣傳什麼政策啊?”
“不,是梁浩讓開的。”
劉海中有些不開心,他和閆埠貴才是管事大爺,梁浩就算再厲害,這也是越權了。
閆埠貴看出劉海中的心思,連忙說道。
“老劉,聽我一句勸,這會一定要開,要不然咱們都得跟著倒黴。”
劉海中驚訝的看著閆埠貴。
“什麼原因?”
閆埠貴沒有明說,隻說了一個名字。
“易中海。”
劉海中想了一會兒。
“梁浩要對付易中海?”
閆埠貴點了點頭。
“事兒大,挺嚴重,你彆說出去,要不然倒黴的就是我們,最輕的都是被擼掉管事大爺的身份,你明白嗎?”
劉海中一陣心驚。
“這麼嚴重嗎?老易會怎麼樣?”
閆埠貴搖了搖頭。
“不知道,嚴重的話可能要吃花生米,不嚴重的話也是個傾家蕩產。”
劉海中額頭已經開始冒汗了。
“你確定跟咱們沒關係嗎?”
閆埠貴肯定道。
“跟咱們一點關係沒有,但前提是召開全院大會,行了,我也是通知你了,下班了早點回來,我先走了。”
直到閆埠貴離開,劉海中還站在那裡,嘴裡嘟囔著。
“全院大會?我看是老易的審判大會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