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賈張氏害怕,秦淮茹再次關上門,而賈張氏再也不敢拍門了,而是灰溜溜的回家了。
當然,她這樣的舉動引起了彆人的注意,躲在過道的三大媽就看到清清楚楚,隨後嘴角微揚,前往水池洗衣服去了。
晚上,梁浩下班,剛到四合院門口就被閆埠貴給截住了。
“嘿,三大爺,這是有事兒?”
閆埠貴笑眯眯的走到近前。
“梁浩,告訴你一個消息。”
梁浩看著閆埠貴,等著他往下說,可這老小子就是不開口,瞬間秒懂了。
掏出煙,遞給他一根。
閆埠貴這才繼續說道。
“中午你三大媽去洗衣服,看見賈張氏......”
中午的事情被閆埠貴描述的惟妙惟肖,就好像親身經曆一樣。
隻能說,不愧是閆埠貴啊,這煙花的值。
“謝謝您了三大爺,以後您讓三大媽多盯著點兒,好處少不看您的。”
說著,梁浩把剩下的半包煙都塞到了閆埠貴手裡。
閆埠貴麵上一喜,順手就揣進兜裡,絲滑的很。
“你放心,我已經給你三大媽說了,從明兒起,她就坐在過道那了,要是賈張氏敢再有什麼舉動,她一定上去幫忙。”
梁浩笑了笑。
“那就謝謝了,我先回去了。”
回到家,梁浩並沒有詢問這件事,他相信秦淮茹知道輕重。
倒是賈家,現在氣氛有些不對。
陸玉梅一回來,三大媽就把這事兒告訴了她,現在她很氣憤。
“媽,您到底什麼意思?吃著碗裡,看著鍋裡?有我一個還不夠,這是要把秦淮茹請回來嗎?”
棒梗在旁邊不說話,要是以往他肯定是鬨著要陸玉梅,隻不過這段時間下來,他的生活水平直線下降,這就不得不聽賈張氏的話了,畢竟聽話有肉吃。
賈張氏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玉梅,你也知道,棒梗最近都瘦了,不能再這樣下去了,他得吃肉。”
陸玉梅看了看棒梗,根本看不出來瘦了,而且賈張氏還胖了。
“所以您的意思是讓棒梗認回秦淮茹當媽,就為了一口吃的?”
賈張氏連忙安慰道。
“不不不,你彆誤會,棒梗隻是你的孩子,認秦淮茹無非就是想著減輕你的負擔不是?”
到底是賈張氏,說的是冠冕堂皇,可她低估了一個女人的警覺。
“媽,您就彆騙我了,要是棒梗認了秦淮茹,那他以後還會孝順我嗎?你怕不是拿我當傻子了吧?”
賈張氏急了。
“不可能,棒梗是多麼孝順的孩子啊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陸玉梅苦笑了一下。
“是啊,孝順的很,打東旭跟秦淮茹離婚的第一時間,他就不認秦淮茹了。”
這是棒梗的汙點,辯解不了,以前彆人不說,是因為有賈東旭和賈張氏護著,如今賈東旭走了,賈張氏沒有那麼大的威懾力了。
“那他也是為了你,你怎麼能這麼說棒梗呢?”
陸玉梅擺了擺手。
“行了,您就彆找借口了,無非就是看到我現在不能給家裡帶來好日子了,嫌棄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