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傻柱的調侃,周圍頓時鴉雀無聲,就連閆埠貴都有些尷尬。
許大茂心情瞬間不好了。
“傻柱,你什麼意思?我有哪點對不起你了?非要在這大好的日子裡跟我對著乾?”
丁來娣在旁邊拉了一下傻柱,並且瞪了他一眼,隨後帶著歉意說道。
“大茂,你跟柱子一起長大的,知道他人其實沒什麼壞心眼,就是這張嘴喜歡胡說八道,你如今當了副科長,大人有大量,彆跟他一般見識。”
還得是丁來娣,說話就是好聽,許大茂臉色稍微好看了一點。
傻柱嘴裡嘀嘀咕咕,不過聲音並不大,隻有丁來娣聽見。
“我說的是實話,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。”
丁來娣一陣頭疼,平時傻柱挺好的,跟鄰居還算過得去,但一遇到許大茂就跟前世的仇人一樣。
這時,一道聲音傳來。
“喲,都在中院呢?我說前院怎麼沒人呢。”
所有人循聲望去,閆埠貴更是眯起眼睛。
“你是何大清?”
沒錯,回來的正是跟寡婦跑了的何大清。
何大清哈哈一笑。
“喲,老閆,咱們有些年沒見了,怎麼樣?身體還好吧?”
閆埠貴有些感慨。
“是啊,十來年了,你怎麼突然回來了?”
何大清還沒來得及回話,傻柱激動起來了。
“你怎麼回來了?你還回來乾什麼?”
雖說何大清有寄錢回來,但拋棄他們兄妹也是事實,隻能說比不管不顧要好一些而已。
看著麵前的兒子,何大清心中有些不是滋味,確實是自己做的不對。
“柱子,有什麼話咱們一會兒回家說,在外麵說不合適。”
傻柱看了看周圍,他也知道家醜不可外揚,雖然像是默認了一般,冷哼一聲轉頭先回家了。
許大茂眼睛一轉。
“何叔,您回來了?回來就好,正好可以管管傻柱。”
何大清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。
“我知道,剛才柱子的話我都聽見了,大茂,你彆跟他一般計較。”
許大茂笑了笑。
“不會,我跟傻柱也不是認識一天兩天了,早就習慣了。”
何大清點了點頭,隨後跟鄰居打了聲招呼,拎著行李往家裡去了。
剛走進家門,行李還沒來得及放下,就聽見外麵何雨水急切的聲音。
“爹,爹。”
何雨水衝了進來,一把撲進何大清的懷裡哭了起來。
何大清摸著何雨水的頭。
“傻丫頭,都多大了,還哭鼻子,也不怕彆人看了笑話你。”
何雨水抹了抹眼淚。
“我自己的爹,有什麼可笑話的,我才不怕呢。”
何大清哈哈一笑。
傻柱一拍桌子。
“雨水,過來,你看清楚,那個人是拋棄咱們的人,你都忘了嗎?不記得小時候餓肚子的事兒了?不記得晚上做夢哭醒的事兒了?”
何大清一臉的尷尬。
何雨水麵露難色。
“哥,之前的事情不是都說開了嗎?都是易中海從中作梗,爹有寄錢給我們的。”
“光寄錢就行了嗎?還不是拋下我們了?要不然我們能被人欺負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