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嗬嗬,不明白?您要找也找個好點的女人,起碼是口風嚴的,就她?喜歡拿人的秘密到處亂說,我隻不過有一次抓到了她的奸夫,那個奸夫怕我打他,就把這事兒告訴我了,您說可笑不可笑?”
聾老太太有些激動。
“大清啊,你可不能聽彆人亂說啊,以前咱們的關係可好的很,我怎麼會害你呢?不信你可要把白寡婦帶過來,我們對峙。”
聾老太太知道,白寡婦是不可能回來的,也不敢回來,這才大膽的說出來。
何大清搖了搖頭。
“不用那麼麻煩了,她跟人私通,還不止一個,我把她點了,也離婚了,如今她正在保定四處被批鬥呢,能不能活下去都不知道,對峙就算了,我也不在乎了。”
聾老太太瞳孔一縮,沒想到何大清如此心狠,都說一夜夫妻百夜恩,在何大清看來,恐怕根本沒當回事。
“大清,我......”
何大清打斷了她。
“您已經成這樣了,我也不會拿您怎麼樣,畢竟我還有下半輩子可活呢,您就苟延殘喘吧,看著我抱孫子,也挺不錯的。”
說完,何大清露出一副詭異的笑容,看的聾老太太頭皮發麻。
不理會她,何大清起身出門了,還順手關上了門。
聾老太太回想起剛才何大清的樣子,渾身都有些顫抖,莫名的有些恐慌。
回到家的何大清,渾身舒爽,這麼多年的惡氣算是出了。
收拾完屋子,父女倆來到中院,在傻柱家裡說說笑笑。
晚飯做好了,四人坐在桌上。
丁來娣端起酒杯,用腳踢了傻柱一腳。
隨後傻柱也端起酒杯。
“爹,我和柱子敬您一杯。”
何大清滿臉欣喜,也拿起酒杯,跟他們碰了一下,隨後一飲而儘。
“好,來娣,多的我就不說了,早點給我生個孫子。”
丁來娣有些害羞的低下頭,傻柱則在傻笑。
何大清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放進嘴裡,嚼了嚼。
“還行,有點進步,不過也就一般,算不得多好,但在這塊兒算是不錯了。”
傻柱聞言,一臉的苦澀。
覺察到不對,何大清看向何雨水。
何雨水歎了口氣。
“爹,論手藝,我哥最多排第三,隔壁的梁浩哥,還有他姐夫南易,都比我哥厲害。”
何大清隻知道梁浩這麼個人,沒想到還是個廚子。
“哦?真是沒看出來啊,改天有機會我可要好好嘗嘗他的手藝。”
傻柱撇了撇嘴。
“人家都是給領導做飯的,你到哪去嘗啊?”
何大清瞪了他一眼。
“明天我跟你一起去軋鋼廠,那個楊廠長我也算認識,看看能不能回去工作。”
傻柱眼睛一亮。
“對啊,爹,您要是去了,說不定真能挫一挫梁浩的銳氣,您不知道,現在他在這個廠可以說是...,是....,雨水,那個詞兒是什麼來著?”
何雨水翻了個白眼。
“如日中天。”
傻柱一拍大腿。
“對,如日中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