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困難也要查,儘力吧。”
“是,吳局,那我就先去調查了。”
與此同時,隔壁省,某市家屬院。
趙曉慧從外麵匆匆趕了回來。
敲了敲書房的門,在得到趙立春的同意之後,開門走了進去。
“爸,漢東的事情沒辦成。”
趙立春愣了一下,隨後繼續看起資料來。
“乾淨嗎?”
趙曉慧點了點頭。
“很乾淨,小劉親自處理的,絕對不會懷疑到我們頭上。”
趙立春歎了口氣,放下資料。
“那就好,漢東的事情停了吧,常在河邊走,哪有不濕鞋,機會隻有這一次,既然已經砸了,那就過去了,咱們不能再攪和進去了,一旦查到咱們,咱們可扛不住梁家的報複。”
趙曉慧想了想,不甘心的答應了。
趙立春嗬嗬一笑。
“彆氣餒,以後的事情不好說,咱們要以穩為主。”
梁浩自然不知道幕後黑手是已經調走的趙立春,更不知道這家夥這麼謹慎,出手一次,不成就蟄伏。
“建軍,詢問一下兄弟們,看看誰願意留下來保護文俊,你親自挑兩個。”
王建軍點了點頭。
“知道了舅舅,我現在就去。”
第二天,梁浩又跟著梁文俊去醫院看了林玲,晚上請林家人吃了一頓飯,聊的還不錯。
尤其是林峰,這家夥想開個遊戲室,所以這段時間一直在外麵跟那些小混混玩,為的就是防止以後有人來搗亂。
現在的遊戲室那是真打遊戲,沒有任何的賭博機器,至於以後的發展,那就順其自然了。
第三天,梁浩把該發的獎金發了,又請了吳局等人一起吃了頓飯,留下兩個人保護梁文俊,帶著一群人返回了四九城。
在把事情的經過告訴家裡人之後,自然免不了一頓責怪。
尤其是王建軍和王建國,被小當和秀兒趕出來三天,最後再三保證之後才讓他們回家。
————
時間一晃,夏天已經過去了。
距離閆埠貴被診斷出癌症已經過去五個多月了。
九月份的天,四九城已經開始轉涼了。
這天,梁浩接到了閆解曠的電話,得知閆埠貴過世了。
於是帶著一些熟人去參加閆埠貴的追悼會。
作為院裡曾經的三大爺,閆解曠也通知了不少人,劉家兄弟都來了,還有許大茂,傻柱一家,就連婁曉娥都來了。
追悼會放在閆解曠家裡,一個小院,不大,擺了不少桌。
這是自從改革開放以來,四合院眾人聚的最齊的一次。
就在大家還在感慨的時候,一個蒼老的身影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。
等看清之後,所有人都有些啞然,居然是賈張氏。
傻柱有些詫異。
“我說張大媽,您怎麼成這樣了?之前不是說跟著棒梗過好日子嗎?”
不知道是真的驚訝還是嘲諷。
此時的賈張氏蓬頭垢麵,穿的還像是那個舊年代的衣服,由於瘦了下來,整張臉皮鬆鬆垮垮還黑乎乎的,腳上的鞋都包漿了。
此時的賈張氏似乎要臉了,被傻柱說的有些不好意思,沒有回答和回懟,隻是尷尬的笑了笑。
就在這時,瞻仰遺容的時刻到了,所有人排隊挨個轉圈。
閆埠貴似乎比以前更瘦了,眼窩深陷,用皮包骨來形容都不為過。
閆解曠怕人誤會,連忙解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