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梁浩跟許大茂一離開,傻柱直接跌坐在地上,眼淚也不爭氣的流了下來。
“這叫什麼事兒啊?我就是問一句,怎麼了?怎麼就要改姓了?問不得嗎?嗚嗚嗚嗚~”
傻柱是真的破防了。
除了陸玉梅,所有人都低下頭,因為這個問題就是他們誘導傻柱提出來的。
就在這時,醫生從重症監護室走了出來。
“這裡是醫院,彆嚎了,打擾病人休息,還有,裡麵的病人醒了,但是隻能一個人進去,控製好情緒,明白嗎?”
傻柱連忙站起來,擦了擦眼淚。
“明白,明白,醫生您放心,就我一個人進去。”
醫生點了點頭,遞給傻柱一個口罩,是。
“戴上這個就可以進去了,時間彆太長,病人剛蘇醒,還需要休息,不能超過十分鐘。”
傻柱連忙戴上。
“知道,知道,放心吧醫生。”
進了病房,何大清已經醒了,剩一隻眼睛的他就好像一個死不瞑目的人,躺在那一動不動,要不是胸口還有起伏,傻柱說不定都要號喪了。
“爹。”
傻柱喊了一聲,何大清才看到他。
“柱子。”
聲音很小,需要傻柱貼近了才能聽見。
“爹,我在呢,您跟我說,是誰打的您,我一定扒了他們的皮,給您報仇。”
“沒看見,都戴著帽子圍巾,看不見臉。”
“那,幾個人您總看見了吧?”
“三個。”
“放心吧,一定會抓到他們的,您好好休養,沒多久就會好起來了。”
“柱子,爹是不是要死了?”
“您說什麼呢?不就是一條腿加一隻眼睛嗎?離死還遠著呢,您就放心的活著。”
何大清想到了什麼,想看看周圍。
“國棟沒來嗎?”
傻柱心裡咯噔一下,現在這情況他可不敢告訴何大清,萬一一生氣過去了,那他就是不孝子。
“昨天通知了,可香江那邊出了點事情,婁曉娥帶著他去處理了,等他們回來再來看您。”
要是以前何大清肯定能發現傻柱說謊了,可現在這情況,他也不能多想了。
幾句話之後,何大清閉上眼睛,很明顯是要休息了。
傻柱幫他掖了一下被子就退出來了。
“柱子,你爹怎麼樣?”
陸玉梅迫不及待的問了起來。
“腦子還算清醒,沒被打壞,就是說了幾句話就累了,這會兒已經睡了,你們彆去打擾了。
還有,關於國棟的事情,你們把嘴閉緊了,要是讓老爺子聽到,那可是要命的事情,都記住了。
現在我要去一趟派出所,老爺子說打他的有三個人,這個情況我得去說一下。”
傻柱的話所有人都記在心裡,沒人敢貿然的進病房。
另一邊,何大清被打進醫院的消息開始蔓延開來。
有說被打殘了,有說被打死了,更有說被分屍了,越傳越嚇人。
賈家附近。
賈張氏吃過早飯走出了院子。
離她家不遠處有個情報站,平時那些沒事兒乾的大媽媳婦兒就喜歡聚集在那裡嚼舌根。
看到賈張氏過來,一個大媽立刻朝她招手。
“棒梗他奶奶,這邊。”
喊她的大媽是隔壁的,兩人關係還算不錯,遇見你也打個招呼。
“今兒是怎麼了?看你們聊的這麼起勁,是誰家媳婦又偷人了?”
“偷人是小事,我記得你跟我說過,以前棒梗合資開的那個飯店,老板叫何大清是吧?”
賈張氏點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