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高興得不行，又跟其他人說了楚嬌嬌的事跡。
得知她的身份，有個鬼的眼神有些古怪，“你是說，這是楚隊的親妹妹？”
他生前也是楚辰的手下，其他鬼也都多多少少聽說過楚辰這個人，他們還看到他現在當了消防員，好幾次都差點兒要來下麵陪他們了。
鄭勳點頭，又小聲把楚家人對楚嬌嬌做的事說了。
幾個鬼麵麵相覷，歎了口氣，沒腦子啊，不，就是又蠢又壞。
沒想到楚隊居然也是這種人，工作能力上，他沒得說，但對自家親妹妹，怎麼就能這麼苛刻呢。
但凡對她好點兒，上麵有人，下來了也有人，最強關係戶啊，死了也不怕了。
現在這弄得，哎。
楚嬌嬌沒聽到他們說的，就算是聽到了也不會在意。
她笑眯眯看著清霖，“四師伯，我給您推薦的人怎麼樣，是不是很厲害？”
清霖點頭，這幾位確實是他最滿意的，不過……
“我最想要的，是另一個。”
“啊？”楚嬌嬌愣了下，“誰啊。”
清霖手指了指她腰間的包。
楊斐腦袋探了出來，激動道：“是說我嗎？”
還沒等清霖說話，他的頭就被一隻手按了下去，林國正從裡麵出來，淡聲道：“說的是我。”
清霖看著他身上的功德光，點了點頭。
他在地府百年，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這麼濃鬱的功德光了，上一次看到，已經是五十年前的事了。
像他這樣功德濃鬱的鬼，最適合做鬼差了，不，就是做無常也是綽綽有餘。
他看著林國正，問道：“你願意嗎？”
林國正看了眼楚嬌嬌，點頭，“可以。”
楚嬌嬌也看著他，歪頭好奇道：“你不是還有遺願沒有完成？”
“是。”林國正說，“不過，以後還有機會，我這個遺願不著急。”
好吧。
他自己願意，這事又確實好，楚嬌嬌就沒說什麼了。
倒是楊斐快哭了，抱著林國正的腿咧著嘴嚎道：“大爺，您就要這麼拋棄我了嗎！”
林國正有些嫌棄地把他一腳踢開，“你又不會打架，還抓鬼？一個人假扮的鬼都能把你嚇到。”
楊斐委屈，楊斐想哭，楊斐真的哭了。
林國正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變化，他對他的這些小伎倆，早就已經很熟悉了，已經不吃這套了。
沒辦法，楊斐隻能來磨楚嬌嬌，“嬌嬌啊……”
楚嬌嬌有些發愁，“你不是說你也有心願未了？到底是什麼心願啊？”
哦這個嘛。
楊斐耷拉著腦袋，“沒有，我就是不想去投胎隨口說的。”
不對，他分明執念未消，不然楚嬌嬌第一個抓他去投胎。
想了想，她扭頭看向清霖問道：“有沒有什麼文職給他乾？”
自然是有的。
這個門檻不高，是大熱門的，但小師侄說了，清霖還是給開了後門，讓楊斐來當他的秘書。
楊斐瞬間開心了。
有人就是好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