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錯覺。
他有些詫異，福靈心至，忽然說：“來吧，讓我看看未來玄門第一人的實力！”
話落，清雲他們有些詫異地看了他一眼。
這什麼中二台詞。
清雨一囧，還不是被這小丫頭給帶的。
他有些惱羞成怒，又加重了幾分攻擊，其他幾人察覺到了，默默把實力發揮到了和他平齊的水平。
這也是楚嬌嬌一直無法找到漏的原因。
他們每一處都是一樣的。
她沒放棄，繼續和他們打著，尋找機會，身上的傷口也越來越多。
就在清雨都在想要不要今天就先練習到這裡的時候，楚嬌嬌劍尖朝他刺來，他下意識地做出防守的姿勢，其他人也都將重心放在他這邊。
然而，楚嬌嬌卻忽然身形一轉，猛地朝反方向刺去。
此時，這裡的防守是最薄弱的。
她速度極快，又太過突然，清霖急忙避開，胳膊還是被她給劃了下。
沒有流血，隻有衣服破了。
即便如此，他看著楚嬌嬌，也哈哈笑了起來，眼裡流露出些許讚賞，“不錯，很機靈，像是小師弟教出來的徒弟。”
當年的清風就是這樣，小聰明多得很，鬼精鬼精的。
看著她，他們恍惚看到了以前的清風，一時間心下有些悵然。
時間過得可真快啊，就連小師弟的徒弟都已經長這麼大了。
“好了，今天就到這兒吧。”清雨說道。
聽到這話，楚嬌嬌卻說：“不行！我剛來了點感覺，繼續呀。”
她整個人都像是從血水裡撈出來的一樣，偏偏眼睛亮晶晶的，很有鬥誌。
這一點也跟清風很像。
清雨微微垂眸，移開視線，說：“我們還要再研究一下方案，更好地訓練你，你先休息一下吧。”
好吧。
楚嬌嬌的精力實際上也快到極限了。
心神一鬆懈，她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，掏出一顆歸元丹吃下，又拿出止血丹灑在身上。
傷都不深，就是多，看著嚇人。
她大口喘著氣，清雨手一揮，把她扔到了椅子上。
椅子上還放著個墊子，是清風拿來的。
楚嬌嬌舒舒服服盤腿一坐，靠在椅背上，跟沒骨頭一樣。
清雨他們脊背筆直，即便是坐著也十分端正，見她這樣，看了好幾眼，有些不讚成。
這一點也跟小師弟像，不像話。
小師弟也真是的，都舍得把她扔過來受苦了，居然還給她椅子上加墊子，他就慣著吧。
他們輕哼一聲，眼神幾乎毫不掩飾，楚嬌嬌想假裝沒看到都做不到。
她扭頭看向他們，疑惑道：“怎麼了？”
清雨拉著臉說：“坐沒坐相。”
楚嬌嬌眨了眨眼，摸了下椅子上的墊子，恍然大悟。
“哦，我知道了，你們是羨慕嫉妒了吧，嫉妒師父隻給我加墊子，不給你們加。”
清雨板著臉，胡說八道，他們哪裡會在意這東西，也不需要。
“那……”楚嬌嬌拖長了調子，幾人的耳朵悄悄豎了起來。
然後就見楚嬌嬌咧著嘴，說：“那你們就繼續嫉妒著吧！我才是師父最疼的小寶貝！這是我專屬噠，你們沒有！”
清雨幾人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