閻埠貴寫了滿滿一張紙的條目後終於得出結論。
“老何啊!
要不然你還是租耳房住吧,要是出去租大雜院的房不合適啊!
再說了,你這邊還有倆孩子呢……”
何大清奇怪的看了閻埠貴一眼。
你個老登!
我就是讓你算賬,你是在教我做事?
再說了,誰說我要出去租房了,難道讓傻柱出去租房住不好嗎?!
至於雨水,那就暫時租耳房給她住,反正女孩子早晚都要嫁人的。
到時候傻柱租房的錢傻柱自己出,雨水這邊自己墊付。
簡直完美!
閻埠貴看何大清這眼神兒就知道,這老小子肯定琢磨彆的事兒了,他也不在乎。
反正半包煙是已經拿到手了。
從閻埠貴家離開後,何大清小跑著回到耳房,一進門就奔王桂花撲上去。
他今天在醫院就想了,自己也還年輕,要是再來幾個孩子完全養得起啊!
“啊呀!老何,你乾啥?”
王桂花正對著門口的光亮縫衣服,何大清一撲,她手裡的針頭可就歪了。
“哎呦!啥玩意兒?!”
等何大清捂著屁股爬起來才看清,王桂花手裡拿著一根大頭針啊!
“你怎麼藏這玩意兒,是不是想攮死我啊!”
他捂著被紮的地方揉了好一會兒還是覺得怪疼,也就是王桂花,要是換個人,他早一巴掌扇上去了。
“誰知道你一進門就猴急啊!我剛正在給你縫衣服呢……”
王桂花說完還抖了抖手裡的外套,何大清一看,這特麼哪是自己的啊!
“這是我弟的衣服……”
想到老蔡,何大清突然起身,他得去找傻柱問問清楚。
不然那這間耳房給的怪虧啊!
“老蔡的衣服?”
王桂花糾結了不到兩秒鐘就把線剪了!
她可聽說了,老蔡孩子都有了,這會兒恐怕人就在醫院陪著呢。
沒想到看起來老實巴交的人竟然玩的這麼花花,孩子都生了還沒結婚。
“傻柱!我問你,你今天去你叔‘婆家’了?”
何大清這話說出來自己都覺得彆扭,可不是婆家還能咋說?
難道說媳婦家?那也不是啊!
傻柱剛洗完澡端著一盆衣服正要出門,就被自己老爹堵住了。
“我叔的婆家?斯……”
他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,他爹是真能編排,可又挺有道理的。
女的嫁進門是進婆家,男的好像也差不多。
傻柱:嘿嘿(▽)
他覺得他叔就是個樂子人!
何大清一瞪眼:“臭小子,問你話呢!”
說著他就要伸手打人,老子打兒子自古就是天經地義。
“哎彆動手啊爹,我說還不行嗎!”
傻柱把盆子往水槽邊一放,擼起袖子就開始唾沫橫飛。
“要說我叔的媳婦,那真是沒得說!
人家裡是獨門獨院不算,還經營著一家小酒館兒,咱們院裡恐怕都沒幾個進過小酒館兒的人吧?”
傻柱是在院子裡說的,住戶們一聽就來勁了。
這話沒錯啊!
誰有錢去酒館兒燒包,不如買點棒子麵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