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顰兒喘勻氣接著說:“我趕回去檢查,還好沒有破壞我的琴,但衣服就被弄臟了。”
曆涵瀾點點頭:“你回去休息室等著吧,如果他回來遲了我會讓人安排把你的演出順序往後順延。你靜下心彆管這些事,調整好心態,隻好好準備一會兒的演出。”
林顰兒答應著,道謝後才出去並關上了門。一出門她就打電話給吳晴,安排好一會要取的衣服,這才放下心來。
曆涵瀾的秘書把演出服送來的時候,她已經被告知順延了三個節目,來不及說什麼,先趕緊換了衣服抱著琴去候場。
演出很順利,曆涵瀾坐在台下,聽著主持人介紹林顰兒的獲獎履曆。終於明白了曆水溶說的那種:看自己孩子長大的感覺。是有點小小的替她驕傲,不過在人生閱曆上還需多加磨練。
演出結束後還有各個學校和青年報的記者要做一個小的采訪,等采訪結束,曆涵瀾才安排人送林顰兒去曆水溶的公司。
隨後撥出電話:
“人給你送過去了,可能受了點驚嚇,不過沒有影響演出。我這會兒已經讓人去查監控了。”
“謝謝大哥,監控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誰乾的。今天尹月在暗處,說是跟著她去了洗手間,回來也看到了動手腳的人……”
曆涵瀾停頓片刻:“是認識的人?”
“嗯,是曆浮濃。她不是第一次乾這種事了。之前就去店裡搗亂過,我自認已經跟她說的很清楚了,她好像聽不懂人話。”曆水溶此刻非常生氣,他很少在大哥麵前說一些狠話,平時的他都是溫文爾雅的。
“你不用管了,我來解決。”說完曆涵瀾掛斷了電話。
原來這曆浮濃的閨蜜安素是這次青年報的邀約小記者,拿到海報資料的時候就截圖發給了曆浮濃。
曆浮濃看著海報上優雅美麗的林顰兒,就恨的咬牙切齒。之前害她賠了十幾萬,買了條破旗袍回去。她雖然是富家千金,但家裡隻提供基本的物質支持,也不給她太多零花錢揮霍,那十幾萬還是跟安素借的。
這安素也不是什麼好人,依舊是個被寵壞的富家千金。從那次看了旗袍秀後,每每挑唆曆浮濃。這次又是她出主意,帶著曆浮濃進場搞破壞。
秘書查明真相後進來回複曆涵瀾,原來這曆浮濃是用了簽到台的筆畫花了林顰兒的旗袍。
從那次的演出服風波過後,又有一件小事也跟著發生。像是冬日的寒風,一股接一股的超強冷空氣,讓人有點招架不住。
一篇評價林顰兒新唱片的文章在網絡上迅速傳開。說她的新唱片可能不是真人寫的,懷疑是ai仿寫。
顰兒迅速編寫了一篇關於這首作品的創意初衷,以及改寫過程。標題名為:《有時間破壞彆人的花圃、不如親手去養花?》文章一經發布,那人的汙蔑也不攻自破。
林顰兒通過這篇文章迅速獲得了一些粉絲的支持,是一些真正聽音樂的人。並且這批人都是學院派的,其中不乏一些專業院校的老師和學生,塞翁失馬焉知非福—唱片一月初的銷量居然出奇的好。
等事情解決塵埃落定,林顰兒突然開始沉迷於創作之中。她不是溫室裡的花朵,風雨欲來,她越要變得堅毅起來。
周末的午後,家裡的書桌上、琴房的鋼琴上、臥室內小露台上,都多了許多未寫完的曲譜。
曆水溶趕來的時候紫鵑說林顰兒在二樓,他先去了琴房,這裡極安靜,曆水溶一路從書桌到琴房已經收集了好多張曲譜在手上,這一路上撿曲譜的感覺很像撿秋兒。
再轉去林顰兒的臥室,原來她在躺椅上睡著了。躡手躡腳地走過去,拿起床上的蓋毯給她輕輕披上。
“咦~你怎麼來了?”到底還是吵醒了她,林顰兒帶著鼻音問他。
“忙完了,就來看看你。這都是你最近寫的?果然進益不少呢……”
林顰兒伸手要搶他手裡的曲譜:“我還沒寫完呢,不能看。”
“我也不能看?”曆水溶把曲譜給她。
“等寫好了再給你看。對了,我今天讓士凡給你帶去的恰巴塔吃了嗎?”林顰兒早上學著烤了新的西點,剛好士凡來送東西就讓他帶了去。
曆水溶看她坐起身了,就擠著她在躺椅坐下。
“吃了,南瓜芝士味的我很喜歡,比牛肉的好吃。不過那個豆漿咖啡就……有點奇怪……”
“今天的牛肉裡麵加的是芝士,我看方子上還有加香菜的牛肉版。估計你也不喜歡。”水溶喝咖啡喜歡什麼也不加,不過林顰兒想著他隨餐吃的,加豆漿會更有營養一些。
林顰兒掙紮著要起來,水溶繼續摟著她,再躺一會兒吧,我也累了。
最近先弄好了林顰兒設想的那個網站,而後打壓了曆浮濃父親的公司,她父親過來主動講和,把曆浮濃送去了國外,並保證她不敢再鬨出什麼幺蛾子,這些都是大哥安排的,他隻照做。
不過那個攻擊林顰兒的文章還沒查出來是誰乾的。文章是在一個小網吧發表,連認證信息也是假的。之前懷疑過安素,但是通過對她的調查,她樂理不通應該寫不出這樣的文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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