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公演當天下午·
這個節目雖說是在比賽,但這次大家都很友好,兩個聯盟之間就連出場順序也是有商有量,完全看不到火藥味。
araade》。她雖臨時改了演出服,但勝在吳晴手底下利索,不光給她改的很合身,還給她配了一些好看的配飾。
今天的哈比上穿彩珠緊身胸衣,下穿炫彩迷你短裙。脖子上各種配飾層層疊疊分外閃耀,再配一雙八公分的高跟半靴,一開口就把氣氛烘托到最熱:
“sistergosister……”
第一段歌詞才唱完,哈比就直接rap起來:“dofancyenougthat.
andtdpayanightgottadoitright…..”
哈比將這首歌完全顛覆,隻有開頭一段歌詞跟原版有關,還有旋律相似,之後的所有歌詞都是她新填的。並且這首歌帶著專屬於哈比的個人風格,跟之前其他人演繹的版本都不同,既沒有性感、也沒有隻演繹r&b風格、可以說是更偏少女嘻哈風格,率性而純真。
她還從史湘雲那裡學了些搖擺的肢體動作,會跟著節拍跳舞,偶爾還跟吉他手互動。聽了史湘雲的建議,加了一段小號soo之後,整個曲風果然活潑了不少,節奏感被強化。再加上哈比的好幾處轉音,讓台下的觀眾看到了跟第一季完全不同的樂隊風格。
接下來輪到曆水溶他們樂隊上場,整個樂隊都是一身黑的休閒裝扮,曆水溶和另一個吉他手都彈奏著金屬色的古典吉他,加上由地麵往空中打的光,這種黑金的裝扮顯得樂手們像奪目的寶石。
曆水溶的唱功也是突飛猛進地進步,唱到那句“oneove.oneife…..”他的嗓音如散落在幽穀中的回聲,帶著一種桀驁而又堅定的力量感,引得台下陣陣掌聲和尖叫聲。不得不說如今的曆水溶也在慢慢蛻變,由青澀少年蛻變得更為成熟,唱歌時也會更有故事感。
曆水溶進步的不隻是他的唱功,他從不做無把握之事。自從他決定來這個節目,就偷偷苦練了一段時間,加上他在吉他演奏方麵本來就有天賦,使得他拿出了最好的狀態展示在節目上。
用著最好的吉他和效果器,如果不能演奏出最動聽的音樂,那豈不是暴殄天物嘛….
曆水溶也聽取了林顰兒的意見,在副歌的部分加進一些女聲的和聲,由女貝斯手完成。這使得歌曲變得更加完整,一種對整個人類的愛與責任在歌曲的演繹過程中慢慢體現。
尤其當舞台上全黑,隻剩六盞地光由下而上打在樂手身上的時候,那種淒美的氛圍感被烘托到極致。
接下來出場的便是林顰兒帶領的樂隊,當時燈光暗了許久,待舞台再次點亮:
黛青色的庭院圍牆蜿蜒如遊龍,牆身斑駁的苔痕似歲月寫下的殘章。正中懸著一扇巨大的月洞窗,十二槅扇上雕刻的萬字紋與蝙蝠圖案古樸雅致,將舞台切割成流動的畫卷。演活了宋代畫師的《深堂琴趣圖》,每一根冰裂紋木椽都是時光的柵欄。
窗欞間蒙著半透的霞影紗,將竹影篩成細碎的綠金。院外竹林如海,微風拂過,萬千竹葉沙沙作響,婆娑竹影在絹紗上搖曳生姿,恍若一幅幅流動的水墨丹青。
石階之上,六名稚嫩的小書童身著青衿襴衫,手持卷軸隨平仄搖頭晃腦,清亮的童聲在舞台庭院間回蕩:
“結廬在人境,
而無車馬喧。
問君何能爾?
心遠地自偏。
采菊東籬下,
悠然見南山......”
舞台前麵,五位女樂手作白衣書生裝扮。錯落而坐,她們束發高冠,廣袖被風吹揚起,腰間係著同色絛帶。石階上的女孩兒指尖輕挑琵琶,弦音叮咚。屋簷下坐著的林顰兒抬腕撫古琴,腕骨一沉宮弦震落三滴簷角懸鈴的積水。另有兩人立於流水之間執笛相和,曲調悠揚婉轉。還有一人微閉雙目,沉浸於韻律之中低吟淺唱。
待五名樂手都開口唱時,歌聲與樂聲交織,將詩句的悠遠意境娓娓道來,整個舞台宛如一幅古韻悠然的文人雅集圖。身上的白衣如鋪展的宣紙,燈光旋轉用草書寫的詩句倒印在她們身上。
她們像是為音樂而遇的知音,又似趁夫子不在淺合一曲的同窗之情。用音樂和舞台表演來畫畫的作品,觀眾也是第一次見,何況這還是一幅會動會發出聲音的絕美水墨丹青。
接著蔣玉菡帶領的樂隊登台,他上穿油畫底色的飄逸襯衫,下穿黑色寬腿褲,風一吹襯衫的飄帶往身後飄去,那剪影如孤寂的小王子一般。
開口先用戲腔清唱兩句:“不該斜插海棠花,扭扭捏、多俊雅……”
突然樂隊音樂起,待再開口時唱的卻是粵語版的《四點的海棠花未眠》。
“淩晨四點我看見海棠花未眠,
未能一起才單戀獨聽雨聲;
為情鮮豔誰欣賞失意者,
唯美的情節怎去填寫;
是誰心願遙不及就如望遠鏡,
未曾凋謝仍花開仍然不傾斜;
夢內你竟點頭致謝,
贈了一張好人證我便來認領……”
蔣玉菡在舞台上是那麼的唯美、自信。仿佛是專為舞台而生的人。可能因為學習過表演的原因,使得他在演繹各種風格的音樂時都能很快投入感情,並把自己對音樂的理解,由內而外的表現出來。從戲曲的角度來看,他是名副其實的:角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