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怎麼辦?”
衛老夫人心慌,不知道如何辦的她,將求助的目光,投到木丞相身上。
木老夫人同樣不例外,她沒了主意,木丞相就是她的主心骨。
木丞相一個頭,兩個大。
他是人,不是神,他怎麼知道怎麼辦!
“婉柔正在幫晉安療傷。本相不知道晉安的傷,恢複到什麼程度。老夫已去信,婉柔定有安排。”
聽說木婉柔安排好一切,衛老夫人不由得鬆了一口氣:那就好!
以前,她不爽木婉柔奪了她的管家之權,逼著她做了宣平侯府可有可無的閒散人。
如今看來,閒散人就閒散人唄,最操心失去一切的人,不再是她,而是習慣掌控一切的木婉柔。
至於木老夫人,她放心不下衛淩辰,留了下來,木丞相見事情告了一段落,獨自離開。
將宣平侯府的池水攪得不複平靜的端木靜姝,重回到城外破廟。
令她沒有想到的是,小偷比她還晚回破廟,天色漸暗,朦朧的月光之下,遠遠看到他背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大包往破廟的方向而來。
走到破廟,對著小牛喊了一聲,“小牛,哥哥回來了。”
打開一看,他買了一套衣服、一張厚棉被,還有一小袋大米。
“小牛,快看,哥哥給你買了一套衣服!來,哥哥幫你試穿一下,看看合不合身。”
小牛沒有動,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小偷,“哥哥,你呢?你是不是又隻為小牛買衣服。”
小偷撇過頭去,沒有回答小牛的問題。
“不要,哥哥沒有,小牛也不要。”
小牛沒有伸手,他心疼地看向他的哥哥。
端木靜姝心中覺得奇怪,一百多兩不算少,可以買很多東西,他為什麼不為自己買?
“小牛乖,哥哥不需要。”
小偷的眼中似乎隻有小牛,將小牛看得比他還重要。
這段時間,端木靜姝見慣了世人的惡,見到如此不可思議的一幕,她再次被震憾到。
用膳時間,她回到端木府,不讓任何人看出她的異常。
次日,她易了容,到了牙行,買了京郊的一個莊子,還買了一車的生活用品,將莊子的主院給收拾了一下。
回到破廟,聽到小偷驚喜地喊,“小牛,你的臉色好多了,你不痛了?”
小牛後知後覺,發現自己一天都沒有心口疼,跟著咧嘴笑了起來,“哥哥,你好厲害,知道小牛一天都沒有痛。”
小偷抱著小牛,哭得稀裡嘩啦,嘴中喃喃,“太好了,小牛不痛了。”
兩人抱著一起又跳又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