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平侯的氣色好上不少,真是便宜他。
“宣平侯,快將你家二小子叫出來,光天化日之下,敢傷人性命。
我兒現在生死未卜,讓他跪在我兒的床前懺悔。”
宣平侯和木婉柔比他還要氣。
齊王世子真敢提。
他們大兒子的命算什麼,被齊王那個老匹夫活活玩死。
齊王府欺人太甚!
木婉柔眯著眼凶狠地看向齊王世子,恨不得食其肉,啖其血。
齊王府的每一個人都該死!
該死!
齊王世子被木婉柔如看殺父仇人的目光,看得莫名其妙。
他才是受害者。
宣平侯府,果然沒有一個正常人。
“齊王世子,你想要我家二小子去你家小幺的床前跪下?
不如你先去問問令尊。
如若他同意,你再來宣平侯府問罪。”
齊王世子想起父王在出府前的阻攔,掃視了木婉柔一眼,無語道,“為何要問我父王,莫不是你和我父王有一腿,你家二小子是我父王的私生子。”
反正齊王的荒唐在京城是出了名的。
氣頭上的齊王世子,有點口不擇言。
圍觀的人群托下巴思考,會不會真有這種可能。
宣平侯見齊王世子敢汙蔑他心愛的女人,顧不得舊傷未愈,
提劍刺向齊王世子。
木婉柔見夫君為了維護自己和兒子已與齊王世子提劍相向。
好機會,現在出手,賬怎麼都算不到自個頭上。
她抽出劍,助陣齊王世子。
兩方的侍衛沒有主子們的命令,不敢動手。
端木靜姝蒙上麵巾,提起劍,她閃到打鬥圈。
“以一敵二,你們好不要臉。”
端木靜姝揮劍往木婉容的要害刺去,她的速度很快,快到讓人覺得所有人的動作,在她的動作麵前都是慢動作。
她一刀刺向木婉柔的肚子。
木婉柔剛抽出劍,沒有揮幾下,被端木靜姝刺傷。
刺傷木婉柔之後,她轉頭刺向宣平侯,同樣刺向肚子。
刺傷人之後,端木靜姝飛身離開。
邊離開邊嚷,“我生平最恨算計女人的男人和自甘下賤的賤人。
給你們一點教訓,不要以為天底下沒有一個有血性的人。”
齊王世子站在原地,不知道如何是好!
他可以說他不認識出手的男子嗎?
“我不認識他,他不是我招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