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丞相無語，若是他想報仇，兩刀怎麼能解恨，起碼得將齊王千刀萬剮。
淩雲隻是一個孩子，他是怎麼下得了手的。
完全忘記，他之前想將晨歸弄給齊王糟蹋。
齊王世子的話，還真是說到了點子上。
木丞相筆直跪下，“陛下，淩雲已經死了，若不是事實，我會將他的事拿到台麵上說。
至於齊王是個什麼名聲。
大家都清楚，他糟蹋過多少好人家的女子。
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癖好。
誰知道。
齊王世子，老臣說得是事實。
那怕是開棺驗屍，老臣還是一樣的說法。
反倒是你，明知你父親如此糊塗，你有阻止過嗎？
你這是為虎作倀。”
木丞相把炮火對準齊王世子。
齊王世子感到莫名其妙，“不要說父為子綱。
像是丞相，你的女兒，殺了端木氏一個又一個孩子，你還不是二話不說。
我是兒子，能說我父王什麼。
你作為父親，你總能說得上幾句話了吧。
你有說過什麼？
端木氏的事件被揭發了這麼久，京城沒有傳出，你說過你女兒。”
並非齊王世子有多正義，端木氏的事，用來打擊木丞相，是最好的由頭。
誰都會用。
木丞相被懟得無話可說。
端木氏，端木氏，又是端木氏。
端木氏一天在京城，木婉柔做的事，不會翻篇。
木丞相有點受不了，一天到晚被彆人拉出端木靜姝來懟他。
他想物理消滅端木氏。
沒有成功過。
真是晦氣。
“齊王世子，你也是個聰明人，怎麼聽風就是雨。
端木氏說她有兒子，你見到了嗎？
一切都是端木氏憑空捏造。
淩雲可不一樣，齊王不會不認他的事。
縱使建康稍有魯莽，也是齊王害人性命在前。
至於東子，這麼蠢的話，豈是一個忠仆能說出。
大理寺尋不到他，正是幕後之人，將他藏了起來。
本相相信，東子一出，真相大白。”
木丞相強烈要求驗屍，以及詢問齊王。
齊王不敢不認。
齊王還欠著衛淩雲一條命。
他心裡有數。
懷安帝準了木丞相所說，讓人去問齊王。
齊王的情況不太好。
問兩句話還是能做到的，大理寺卿郭永昌和刑部尚書丁秋飛親自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