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木靜姝不介意多加一句,“你還真說對了,算計你的人,她的娘親,死了兩個兒子,一個女兒,還一個孫子孫女。
之前還想著他們家為什麼會死了一個,原來是做喪儘天良的事,做得太多的。
小姑娘,害你的人,她家一定會死光光,死到一個不留。”
木婉婷已經知道她母親下的手,沒有想到麵前的年輕人詛咒她一家死絕。
她如何能忍。
“來人,將這個賤人給本夫人捉起來,打殘他。”
木婉柔咬牙切齒地道,眼中迸射出來的恨意,差點化為實質,恨不得將端木靜姝戳死。
“陳大夫人,這麼生氣,難道你承認,你害了陳大小姐。
難怪你家裡人不得好死,一串又一串的死,原來都是因為你要害陳大小姐和陳大公子。
可惜陳二小姐如此善良,卻有一個毒到流膿的母親。
陳夫人,換作我是你,一頭撞死在這裡,以贖子自己犯過的罪。”
孟君樂和寧平安驚呆了。
白小神醫罵得沒有花架子,簡單粗暴,像是和對方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。
真的,太毒。
學到了,罵架不一定要用太多詞彙,戳中對方的肺管子最重要。
木婉婷緊握雙拳,對著陳府侍衛下令,“去,快去,打死他。”
升級了,不是打殘,而是讓木府侍衛將端木靜姝打死,可見是真恨。
端木靜姝‘嘿嘿’一笑,衝一個上來,她將人丟一個到木婉婷身上。
木婉婷沒有想到,眼前之人會將侍衛丟到她身上,她被砸了一個結結實實。
結結實實摔到地麵。
應該說被當成墊背,墊到地麵。
她這麼嬌小的一個人,除了她的夫君,沒人讓她躺在下麵過。
她的腰,斷了,碎了!
不是她的。
她一口氣上不去,下不來,兩眼一翻,怒急攻心,氣死過去。
撞倒她的侍衛,想快點爬起來。
不好意思,他也閃到了腰。
他是因為貴氣滿滿的陳夫人閃到了腰。
人生不可能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,除非上麵又砸下一個人。
他還沒來得及爬起來,又有一個人被故意砸了過來。
他的腰又疼了一下。
最下麵的木婉柔被砸過來的力道,強行推離原地半米遠。
她硬生生給疼醒。
生活不止一麵,它有兩麵,一麵痛苦,一麵快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