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的打法也要有所改變,不能再似以往般靜悄悄的。
他要讓陳學明死得全城皆知。
以後不管是誰提起他,都不齒他的所作所為。
想到木婉婷和他說過的一件事,他知道大概對付他的辦法。
他去了一趟宣平侯府。
木婉柔知道他推演出來的辦法,沒有意見。
“一切依父親的想法去做。”
木丞相讓木婉柔去實施,畢竟木婉柔做起這些事駕輕就熟。
“柔兒,你的母親還在這裡嗎?”
“在!你要見她嗎?”
木丞相搖頭,“還是不見,不見她,免得她怨我,讓我知道。
我心裡難受。”
說完,木丞相佝僂著背,走了出去。
木婉柔暗罵了一句:虛偽。
邪梅從裡麵走了出來,“他走了!”
“對,走了!”
邪梅無奈地歎了一口氣,“當年他可是很生氣,恨我殺了他的女兒。”
“殺了便殺了,不是還留下木婉容和木婉婷。
而你,我在木府的那些年,你可是一個人孤單地活著。”
木婉柔的安慰,令邪梅的鬱悶之氣倏地消散。
最懂她的,還是她的女兒。
她對她的女兒愧疚良多,木丞相覺得他對不起木婉柔。
倒是木婉柔自個看得開。
不怎麼在意。
想到此,邪梅看向木婉柔的目光越發憐愛。
“你想做,便去做。
你不想做,誰也無法勉強你。”
木婉柔點頭,算是應下。
第二天,陳翰去京兆府,應下一個月之內,歸還嫁妝。
之所以答應得這麼爽快,是因為木丞相已給了木婉婷準話,將在半個月之內弄死陳學明。
木婉婷讓陳翰說一個月。
陳翰懷疑陳府的物品沒丟,忙追問木婉婷。
木婉婷隻能將木丞相話轉告。
“夫君,若你心有不忍,婷兒自當會讓父親終止他的計劃。”
木婉婷雙眼盛滿淚水,可憐兮兮地看向陳翰。
陳翰不忍妻子落淚,“罷了,逆子將咱們逼得無路可走,咱們不是沒有給過他機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