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似孟君樂說得那般廢。
該有的心眼子,一個也不少。
端木靜姝朝他豎起一個大拇指。
“痛快!”
“我在考場偷到一份試題,我將之抄寫下來,也不知道有沒有用。
五千兩一份。
我隻打算買一份,買得太多,是什麼後果,我還是知道的。”
“你不確定的試卷,能有什麼用。”
木建義不屑。
“萬一它就是,你不是踩到狗屎運。”
端木靜姝彎著腰,低眉諂笑。
木建義瞥了端木靜姝手中的試卷一眼。
不太感興趣。
“你不感興趣,自然有人感興趣。”
端木靜姝嘗試用激將法。
木建義看端木靜姝走了幾步,沒有叫停她的意願。
在端木靜姝快消失在他的視線之時。
木建義還是出聲叫停了他。
“一千,給我!”
木建義發現端木靜姝穿著一身很多破洞的國子監服裝。
一臉的菜色,像是很久未進食。
這樣的人,為了錢,估計什麼都敢做。
對方敢做,他敢要。
不過,給了他試卷,還是不要活了。
能守住秘密的人,隻有死人!
他給一千兩銀票給端木靜姝。
端木靜姝收下木建義遞過的銀票,左看右看,像足了沒有見過世麵的下裡巴人。
摸了又摸,看了好久才收於袖兜。
窮酸本色儘顯。
木建義更加確對方是窮瘋了。
他有一個疑問,他好似沒有見過對方。
在端木靜姝離開之後,一名全身黑衣,蒙著臉的男子從一旁走了出來,跪在木建義的跟前。
“主子,有什麼吩咐?“
“跟著那人,找機會,將他乾掉。”
木建義眼中精光一閃,唇角露出一抹冷笑。
黑衣人快走幾步,跟上端木靜姝。
端木靜姝低頭往後瞅了一眼,通過餘光,瞥見黑衣人的衣角。
木建義派人來殺她。
她往外走,走出國子監。
走了一段路,黑衣人想早點殺完收工。
多走一段路,隻是讓對方多活幾步的時間。
損我利他。
他撈不到半點好處。
他是個陰險的,啥也不說,抽劍衝衝衝。
端木靜姝早想好了,她不假死,對方寬不了心。
她還是得死一死。
在對方出手之前,她腳一崴,踩了個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