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過一晚的拷問,他們連顧府一般的奴才都不如。
主管也不是傻的。
主子是什麼人,他們以前不知道。
如今,他們曉得了。
赫連心月是一頭狼,顧長峰一定是從地獄裡出來的惡鬼。
為了得到他想要的答案,什麼樣的刑具他都敢上。
一定沒有傳說中溫潤如玉。
他們一定要捶死赫連心月,不然,被打死的就是他們。
進入議事廳,有人快跑幾步,跑到赫連心月麵前,直直跪下!
有人進入議事廳,他們已經走不動,他們是一路爬到赫連心月的麵前。
“主母,奴婢可是聽你的命令行事,你不能不管我們啊。”
“是啊,主母,沒有你的指示,三天不到,你便能查出異常。
我們真做出什麼不合理的,你也不會留我們在你身邊做事做了十幾年。”
……
一人一句,矛頭全指向赫連心月。
赫連心月挑眉,嘴角勾起一抹嘲諷味十足的冷笑,
“你們聽了我的命令,我下過什麼命令?
當著顧長峰的麵你們說出來。”
起初說的很輕,說到後麵的,她的聲音拔高,聽上去很是尖厲。
主管們沒有見過目露猙獰的主母,有顧長峰在他們的麵前,赫連心月若有似無的威脅,不放在他們的眼中,
“主母,你這是不想管我們了嗎?
我們聽從你的命令做兩套賬本。
領到銀子。
你會派你身邊的大丫鬟過來收取多出的銀子。
銀子,沒有過我們的手。
主子說讓我們將多出的銀子給補齊。
我們兩手空空,拿什麼來補齊,你讓丫鬟帶走的那些銀子?”
赫連心月踢開過來捉她裙擺的下人。
“休得血口噴人。
你們沒事吧?
我一個主母需要貪府中的銀子嗎?
你們不要把一切都推到我的身上。
你們有證據嗎?
沒有證據,不要亂說。”
證據?
他們隻是幫主家做事,他們讓赫連心月叫過來的人簽字,對方不簽,怎麼可能留下證據?
“主母,你倒是好口才。
你一句沒有證據,就想將一切都推到我們身上。”
廚房的宋婆子看向赫連心月的目光中充滿恨意,
“我沒有拿到銀子,鍋總不能由我們來背吧?
你和主子是夫妻。
你幫我們說說軟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