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得到確定,懷安帝都快被氣笑。
“顧長峰知道嗎?”
“他中了同心蠱,他不知道。
不知道不是幫他開脫的理由。
沒有他,我也做不了這麼多事。
我有罪,顧長峰同樣有罪。”
在懷安帝麵前,赫連心月不想讓顧長峰好過,她要將顧府一鍋端。
赫連心月被喂了實話丸,不然肯定不會如此急於拉顧長峰下水。
多少人心裡跟明鏡似的,懷安帝多疑,她表現得越是急切,懷安帝越會懷疑她的動機。
她隻會適得其反。
中了實話丸,她隻想說出最想說的話。
鎮南大將軍聽到他的話,暗暗鬆了一口氣。
赫連心月乾得漂亮。
懷安帝不至於被赫連心月擺布,做她的槍手。
他心裡著實不快。
有一點,他是讚同的,若是顧長峰小心一點,沒有中招,不會有後續的發展。
見懷安帝臉色陰沉得駭人,鎮南大將軍想著回去,得讓人給顧長峰傳個消息。
他得主動認罪,還得自請將全族遷移至嶺南那等流放之地,不然顧家想保全,也是難。
“赫連心月,你有心算無心,在顧長峰醉酒的時候下手,還將你的人安排到顧家做馬夫,顧長峰怎麼防。
試問,京城哪個少年沒有醉酒的時候。
誰都有醉酒的可能。”
懷安帝臉上的表情有所鬆動,不要說顧長峰,他也有醉酒的時候。
有人在他醉酒時這樣算計他。
他估計他想殺了對方。
這不能算到顧長峰的頭上。
懷安帝對顧長峰的怨氣少上三分。
懷安帝和楊韶、丁秋飛的步驟相似,將一切都排除之後,他才問私軍的事。
“私軍聽你的話,還是聽誰的話。”
問案實錄上記載,他信一半,另外一半,是他自己給的。
赫連心月的回答,與在刑部回答的答案彆無二致。
“你這麼放心,是因為那八方的私軍,是赫連一族的人,是不是?”
“是!是我的侄子,我將他自小養在私軍當中,他才是私軍真正的主子。”
赫連心月想捂嘴,沒有捂住。
該說的,不該說的。
她全都說了出來。
楊韶和丁秋飛視線交彙在一起,趕緊分開。
故意留的漏洞,懷安帝終於補齊。
做臣子難,做懷安帝手下的臣子更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