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婉柔和陳玉柔都是沒有吃過這種皮肉苦的人。
鞭子抽在身上,劃過之時,她們感受到皮肉似乎跟著分離而去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兩人發出撕心裂肺的痛哭聲。
郭永昌心硬如鐵,怎麼會因為她們淒慘的痛聲而放棄。
痛暈了,用水澆醒,繼續抽。
抽了五十多鞭,郭永昌開始問話,
“說,你們是不是勾結北戎,想讓陛下與鎮南大將軍府離心,從而製造內亂。”
陳玉柔和木婉柔被抽去了半條命。
聲音早已喊啞。
陳玉柔一句話沒說,她用恨不得吃了郭永昌的眼神看著他。
郭永昌一點都不在意。
木婉柔閉上眼睛,同樣一句話都不說。
太好了,不說是吧,“打,繼續打!”
郭永昌下令,酷吏揮舞著鞭子,打向木婉柔和陳玉柔。
打到八十多鞭的時候,福喜大總管拿著聖旨過來。
所有人跪拜接聖旨。
連被綁著的木婉柔和陳玉柔也不例外。
福喜大總管見到後排連站都站不穩的木婉柔和陳玉柔,很快收回目光。
“奉天承運,皇帝召曰:宣平侯平妻木氏,未曾參與此案,無罪釋放,欽此!”
郭永昌快被氣笑,好在他早有預料,提前下手。
不然讓木婉柔完好無損地走出的天牢,他都不能為自己的兒子報仇。
好在他捉住合理合法的機會。
宣讀聖旨之後,福喜大總管離開。
邪梅走進天牢。
一個時辰前,還是完好無損的徒弟,衣服被鞭子抽得爛成一條一條,血肉翻飛,全身找不到一塊好肉。
她恨恨地看了郭永昌一眼。
上前攙扶木婉柔。
一碰到木婉柔,她倒抽一口涼氣,條件反射般地抽回了手。
“柔兒……”
邪梅眼中蘊滿痛苦與擔憂,可以的話,她希望受傷的人是她。
“師……”
‘父’字還沒出口,木婉柔痛暈過去。
這下,可以放心地暈過去,有師父在,一定能帶她回家。
陳玉柔絕望地看向木婉柔,她心中早知結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