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希和到現在還沒有回過神,他失魂落魄地應了一句,“可能是吧!”
夫妻都能做同林鳥,在大難麵前,各自飛,何況是相互合作的盟友。
怪不得前幾天木丞相那個老狐狸的,一直跟他打哈哈。
他沒了理陸珍珠的心思,陸珍珠不想與她的父親在一起。
路過抄手遊覽,她聽到兩個丫鬟在說話,
“咱們夫人對宣平侯夫人這麼好,怎麼隻有宣平侯夫人出來?”
“昨天,我出去幫忙采買,發現宣平侯府在大肆采買,聽說是慶祝宣平侯夫人逃離苦海。”
“怎麼那麼可惡,她肯定將所有事都推到咱們夫人身上。
咱們夫人多好的一個人,怎麼會遇上宣平侯夫人那樣的朋友。”
“咱們的小姐真可憐。
宣平侯夫人的子女倒幸福,父母健在。
咱們的小姐在適婚的年紀,夫人正是幫她張羅婚事的時候。
這麼一拖,三年後才能相看,到時候有人要咱們小姐嗎?”
“哎,咱們做下人的,想幫忙也幫不上。”
陸珍珠聽著,越聽越傷心。
兩個丫鬟說得沒錯,宣平侯夫人是好過了,怎麼沒有想一下她。
“宣平侯夫人,你害我母親,又害我無法出嫁,這筆仇,我一定要報。”
陸幸同遠遠瞧見陸珍珠氣到扭曲的臉,輕笑一聲。
希望陸珍珠不會令他失望。
次日,陸珍珠提出要到亂葬崗,被陸希和駁回,
“陛下下的命令,誰敢違背,珍珠,我勸你,不要去亂葬崗。
陛下不追究為父,咱們再有什麼小動作。
惹怒了陛下。
到時,怎麼收場。”
陸珍珠委屈,“難道要放任母親的屍體被野狼分食,死也不得安寧。”
陸希和重重歎了一口氣,陸珍珠從父親佝僂的背影,感受到父親深深的無奈。
她,真是不孝,怎麼能讓父親難過。
陛下的聖旨一下,試問天下有誰敢違抗。
陸珍珠含淚離開。
她不想單獨一人留在府中,沒有母親的陸府,是她最不想待的地方。
陸珍珠帶著丫鬟小綠和小青出了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