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動作自然,說話的語氣令人挑不出毛病。
邪梅和木婉柔想從雞蛋裡挑骨頭,愣是挑不出來。
邪梅上前扶住她,實則是趁機在她的手背上劃了一刀,在她的身體種下噬心蠱。
陸珍珠感到吃疼,待邪梅離開,她推了推她的衣袖,一個指甲蓋大小的傷口,映入她眼簾。
她母親告訴過她,木婉柔是蠱女,會在人身體種蠱。
陳玉柔讓陸珍珠與木婉柔相處之時,儘量不要惹火木婉柔。
“珍珠,木婉柔心狠手辣,得罪她,比得罪殺手組織更加可怕。”
殺手組織給你來個乾脆,木婉柔讓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兩人狼狽為奸,對彼此的底細清楚得很。
“姨母,你想做什麼?”
陸珍珠不問邪梅,直接問木婉柔。
她等來的不是木婉柔的回答,而是邪梅古怪的笛聲。
陸珍珠捂住胸口,她感覺有一隻大手,在狠狠捏緊她的心臟。
她疼得無法呼吸。
“姨母,為什麼,你要這麼對我?”
“是你捉了晴兒,你說,你將她藏在哪裡?”
陸珍珠如同被丟到岸上的魚,喘著粗氣。
她疼得連話都說不出。
邪梅停止了吹蠱笛。
“不是我,我沒有,你沒有得罪我。
你們還是想一下,你們得罪了誰。”
陸珍珠怎麼可能說。
以邪梅和木婉柔的殘忍程度,知道事情真相,還不得將她給殺了。
她還想活。
她的計劃完美。
誰來都查不到她的頭上。
過了一分,她似乎想到什麼,她一個字一個字,艱難地說道,“晉國公劉進,上次木府差點坑了他孫女。
他在人前放話與你們誓不兩立。”
晉國公劉進,因陳玉華的事,與木府結下梁子。
他要報複,找柳太傅府的陳玉瑤不是更加有用嗎?
真當她是傻子不成!
不過陸珍珠說的,何嘗不是一個思路。
木婉柔思路被打開,不止晉國公家,她得罪的人,她都要排查一遍。
宣平侯的人查到端木府,端木靜姝查覺到不一樣。
將暗中觀察之人捉住,喂了實話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