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位置才是你的。
你不要忘記,陛下不是隻有你一個皇子。
二皇子和五皇子還占了一個嫡的身份。”
八皇子頹然地倒在椅子上。
以前,以父皇對母妃的疼愛,父皇一定會不遺餘力地扶他上位。
自從父皇將圈禁在府中半年,他的自信已經被磨得差不多。
木丞相說得對,待他坐上去,皇位才是他的。
不然說得再多,又有什麼用。
“木丞相,造反可不是嘴上說說,你到底有什麼底牌?”
“禁衛軍統領楊韶在我們的控製當中。
城外的三萬大軍也在我們的控製之下。
一切隻待三十年晚行動。”
聽木丞相說得輕巧,八皇子自是不會輕易信了他去。
“讓本王的人和你去確認,隻要確定是真的,本王肯定願意。”
耳聽為虛,眼見為實。
造反可是把性命彆在褲頭上的事,成王敗寇,付出的可是一條命。
不管是誰,八皇子都不會全然相信。
“應該的,王爺不確定,沒有和本相複盤整個計劃,怎麼更好地駕馭整個計劃。”
木丞相聰明地將自己歸於從屬的地方。
木丞相交給八皇子一個蠱笛,教會他吹奏的曲子。
皇家的孩子,誰不精通幾種才藝。
次日一早,八皇子等在楊韶巡邏必經之路。
蠱笛響,楊韶按照昨天的套路,裝作沒了意識。
八皇子很是興奮,“楊大統領,跟著本王說,楊韶是八皇子的一條狗。”
楊韶見到八皇子,確定白小神醫所言不虛。
膚淺的八皇子,肯定不會是幕後真正的主謀。
傻子,被人當成槍使了,還不知道。
為了不暴露,楊韶一字不落地說自己是八皇子的狗。
八皇子沒有想到有生之年,有聽到平日裡拽得跟二五八萬的楊韶會在他的麵前,說自己是一條狗。
放在平日,根本是不可能的事。
隻有一種可能,對方真的被木丞相派人下的蠱所控製。
八皇子又問,“楊韶,你是否會忠於本王。”
“忠於主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