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霏塵在車裡等了全蒼一下。
“去查一查那個阮莞莞。”墨霏塵對全蒼說。
“是!”
葉愛華載著墨霏塵和莫十九去了振東大酒店,開了頂層的總統套房。至於被翻得一團亂的彆墅,他已讓全蒼安排了人去統計損失。
一聲不響地對他的住處翻牆倒櫃,還想當什麼事都沒發生?
哼,不讓陳陌平一行人賠個底褲朝天,他就白姓墨了。
至於集團大廈的損失,全蒼同樣安排了人去統計。
“阿塵,你說那個阮莞莞,她究竟是什麼意思啊?”莫十九不解,“那天我被帶走的時候,她女兒都被打得渾身是傷扔在後備箱了,她也不追究。”
“她懷疑孫伐是你殺的,但卻一直在我麵前叨叨個不停,也不動手。”
莫十九不傻。
阿塵說沒要孫伐和於景成的命,那那兩個人的死就和阿塵沒關係。
之所以不辯解,是因為不屑為沒做過的事爭論。
可究竟是誰,繞了這麼一大圈來陷害他們呢?據小黑說,那麥總督之所以下令搜查和指明要九塵集團的股權,也是被人脅迫。
除了他們,還有誰能威脅總督?
誰不知道九塵集團轉了好幾筆大額資金到京市,並在京市成立了投資公司。可以說現在的九塵集團,不單單說它在鬱城的影響力驚人,就算在對岸的夏國,它也是備受關注的企業體。
就算這樣,還能有人將算盤打到墨霏塵頭上。
為啥?
墨霏塵屏蔽了空間,用手將莫十九的緊皺的眉頭舒展開,“彆想這些了,春宵苦短,夫人是不是應該優先照顧一下為夫受傷的心。”
至於為什麼不回空間,那還不是因為空間的那些大燈泡有些多有些亮罷了。
墨霏塵已學會了淺嘗輒止,就算隻是一個晚上,他也能讓莫十九感受到三天三夜的歡愉。
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。
莫十九和墨霏塵這邊氣氛剛剛好,可外界卻一夜之間變了天。
首先是中心區警署的處長陳陌平在回家的路上遭遇車禍,送到醫院搶救的時候已成植物人。然後就是南區區長的女兒孫佩佩因為對婚事不滿,殺了自己的父親孫伐和未婚夫於景成,然後眾目睽睽之下拉著孫夫人阮莞莞跳海自儘。
捕撈隊卻隻撈出了孫佩佩的屍體。
第二天一早,全蒼將這些情況彙報給墨霏塵的時候,說,“老大,他們的事不是我吩咐的。我還沒來得及出手,他們就出事了。”
全蒼一點也不懷疑是墨霏塵動的手腳。老大若要親自處理,就不會讓他再去忙活。
既然老大讓自己去調查,那就說明他不屑再管這件事。
跟在墨霏塵身邊這麼久,這點默契全蒼還是有的。
墨霏塵輕轉扳指,也不再評論這些事了。相對於其他的,他更關注阮莞莞。
“那阮莞莞,查得如何了?”墨霏塵問。
考慮到莫十九還在房間裡睡著呢,他不由將音量放小。
全蒼連忙將他動用關係,一個晚上查到的資料遞上前,言簡意賅地說了一遍,“這個阮莞莞,是前前區長唯一的女兒,自小在國外生活,二十八年前回到鬱城之後就直接嫁給了孫伐。”
“她一共生了兩女一男,大女兒孫佩佩25歲,二女兒孫星琪21歲,小兒子孫立宴17歲。孫立宴自小就養在國外,具體在哪個國家還沒查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