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‘也’字就問得很巧妙。
於況不理解,“大哥你為什麼這麼問?”
於盛倒沒跟於況說自己的猜測,隻問他兩夫妻是不是和莫十九一家有過節。
於況不想在電話裡跟於盛說這些,剛想用什麼話題將這事敷衍過去,於盛一句話就讓於況頓住了。
於盛是這樣說的,“你不覺得弟媳和前弟媳的病都很奇怪嗎?”
於況不知道而已,當時單穀菲被送到醫院的時候,謝家兄弟就在醫院出現過,他聽去過雷南省的醫生說,謝等離和謝迪安在那案件中任主要職位。
四舍五入,雷南省的事謝家是主要的負責人。
而那時,單穀菲就中毒衰老。
即使與單穀菲同一症狀的雷南省很多人,而且很多人都是被那兩大家族荼毒很多年導致。
本來於盛也沒將這事和謝家關聯起來。
直到單穀菲不明死亡,直到言冉靜不明昏迷。
這次是團隊研製的新藥劑碰巧對症,甚至他都不知道這新藥劑是如何對症的。
就這樣莫名其妙的,言冉靜的腳可以屈起來,然後莫名地就能下地。
一切奇幻得連整個科研團隊都覺得不可思議。
團隊又將同樣的試劑用在其他相似病症的患者身上,卻一點作用沒有。
大夥的意見是,言冉靜身體特殊,是奇跡再現。
可於盛心裡明白,他們已將言冉靜各項身體指標翻來覆去研究了好幾遍,言冉靜的身體正常,甚至還比普通健康的人還要虛弱幾分。
所有一切都透露著神秘的詭異。
然後他就在醫院門口碰到了莫十九。
所有不能解釋的似乎就能解釋得通了。
那邊,於況猛一聽於盛這麼問,愣過之後冷靜下來,“大哥,我們能和他們有什麼過節?”
“要說有過節,也是我之前在她投資公司拿過貸款,可這事都過去多少年了,該結算清楚的早結算得清清楚楚。”
“而你弟妹,嫁給我之後,白天在紡織廠上班,晚上就在家照顧孩子料理家務,都沒空去和什麼人結仇。”
“大哥,你該不會覺得小靜的事與謝家有關吧?”
“不可能的!”
人是於況從辦公室背到樓下等救護車的,辦公室其他人他也問過,那天是言冉靜自己趴在桌子上,睡著睡著就睡過去,過程中並無其他人找過她。
至於謝母和莫十九上門感謝的事,於況當然知道,但那都是好幾天前的事。
提過來的禮品他和於昶也在用也在吃,就算是懷疑這個,邏輯都講不通。
於盛沉默了一會,他沒法跟於況詳說,而且現在沒證據,“我就隨口問問。哦對了,今天弟妹已經能連續走半個小時了......”
於況沒法二十四小時守在醫院,各種不好的聲音充斥在紡織廠上空,最近他在廠裡可是忙得不可開交。
聽於盛這麼一說,於況沉下氣說,“辛苦大哥多照看一下。”
“自家人說這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