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要再強大點，就算是自己也變成一條蛇，都比她不知曉墨霏塵的消息強。
“阿塵，你在哪裡？一定要好好的，儘快回來。”
“記得你說過，想時時刻刻和我在一起，彼此的心永不分離。”
“就像我剛來這個世界時，就算那時忘了你，但我身體對你還是熟悉的。”
“阿塵，你千萬不要讓我等太久。”
“還有小黑，他還是個孩子，我不在的時候你多照顧他點。”
莫十九陸陸續續給墨霏塵傳了好多話，一句又一句。
卻等了很久，都沒有收到對方的回複。
輕歎一口氣，在房間裡布好結界，整個人就消失在房間裡。
神魂空間裡。
“小羽，你怎麼還不睡？”莫十九看到坐在椅子上發呆的壬翛羽，愣了一下。
剛剛在直升機上的時候，她就聽到墨未鵠和墨未琪跟她道晚安。
莫十九以為壬翛羽也跟著一起睡了呢。
她知道壬翛羽和兩小隻的感情好，很多時候他們都是同吃同睡的。
如今看壬翛羽單獨坐在那裡，孤零零的，還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，莫十九著實有些驚訝。
要不是壬翛羽眉頭緊皺，欲言又止的模樣，莫十九估計也不會這麼一問，“不會吧？小羽你這是乾啥？彆嚇我！”
壬翛羽指了指紙上的那雙眼睛，“十九，這眼睛該不會就是那個什麼女主的眼睛吧？”
能稱得上女主的，除了那個言冉靜，還能有誰？
莫十九噗呲一聲笑，“小羽，你不要告訴我，你一個大晚上的不睡，就在想這個問題？”
“不是你讓我想的嗎？”壬翛羽白了莫十九一眼，賭氣地說。
莫十九抹額，“所以，你在這裡等我，就是告訴我這個答案？”
“不然呢？”壬翛羽沒好氣地答。
莫十九輕咳一聲，莫名有些心虛，“是我不好......”
壬翛羽不管，又追問了一句，“那你趕緊告訴我，這個叫沈如意的，是不是跟那個言冉靜的長得像？”
莫十九點點頭，“雖然她們兩個人的樣貌長得毫不相乾，但仔細一看，沈如意那雙眼睛，我看到後，就覺得它們很熟悉。”
“的確就像言冉靜的眼睛長在她臉上一樣。”
準確的來說，是像單穀菲的眼睛。
印象中，本來言冉靜的眼睛不應該是這樣子的，可能是因為單穀菲重生到她身上，時而久之，這眼睛就越來越像單穀菲的了。
想起之前言冉靜還在醫院治療，還有於況和於昶因為‘水痘’的事被隔離在家，莫十九很想知道他們的現狀。
輕聲問壬翛羽，“你想不想去確認一下，這兩雙眼睛究竟有多像？”
壬翛羽眉毛一挑，努力壓抑嘴角的激動，問，“現在就去？”
天知道，他被困在空間這幾天，每天除了逗逗小孩，打打妖獸，還有整理整理那個藥田等等之外，基本就沒其他事情可做。
太悶了。
隻是那個時候看到了墨霏塵和小黑的慘狀，就算他再想出出風頭，也不想他一隻漂亮的狐狸，變成一條軟冰冰、滑溜溜的蛇。
所以他拚命忍住了活躍的個性。
好不容易回到了現實世界，然後莫十九又在病床上躺了幾天。
二哥身邊還有其他人，他也不能憑空出現。
因此，此刻在莫十九邀請他外出時，壬翛羽內心是雀躍不已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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