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海輕歎,“不僅是京市的費家和古家,遠在海省海市的言家也發出了懸賞令。”
懸賞令?
“懸賞令是什麼意思?”莫十九這麼想著,也這麼問了出來。
秦海解釋道,“本來這懸賞令是驚動不了軍方的,可是事情鬨得太大,這三個家族的懸賞金額太大,不得不引起我們的注意。”
仿佛這三個家族的懸賞令像個指引一般,讓莫十九的注意力沒法不將他們的昏迷與家主令聯係在一起。
當初清除於盛身上的家主令時,謝父也是昏迷過的。
但那時,她及時將謝父身上的家主令第一時間清除,所以謝父並沒有昏迷多久。
時間過去一周,謝父身體並沒有出現任何異常。
就連那天晚上急到進手術室的於盛,在這一周內,也逐漸康複出院。
莫十九幾乎可以確認,體內沒了家主令這個禍害,原持有人是不會因此有任何問題。
於盛的心臟血管問題,是他原來就有的基礎病。
怨不得家主令。
莫十九手指輕敲桌麵,“所以,秦師長你是想告訴我,這些人的昏迷是有人刻意為之?還是說他們盯上了所謂的神藥?”
本來想將舉報信、神藥什麼的一帶而過的秦海,此刻聽到莫十九主動提及,他兩眼放光。
莫十九趕緊擺手,很認真地否決道,“不是,我身上可沒有神藥,都是以訛傳訛的。”
果不其然,秦海聽到她的話後,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有些不自然。
隨後,卻是像想到了什麼似的,“所以莫十九同誌,你的意思是,即便沒神藥,你也能揭了那懸賞令,是嗎?”
莫十九一怔,“秦師長,你這結論是從哪裡得出的?”
秦海哈哈大笑,“我就知道,我沒看錯人!”
他還能從哪裡得出的?
當然是從莫十九說話的語氣中得出的!
相對之前拿出舉報信的忐忑,這次秦海乾淨利索地從懷裡掏出三張紙。
上麵明晃晃則寫著‘懸賞令’三個字。
果然,舉報的蠱惑遠不及懸賞令上的金額。
秦海並不是謝父口中那五個家族中的任何一個,所以他並沒有將這三張懸賞令的內容與謝家、於家相聯係。
可莫十九自從秦海提出費家、古家的時候,她就猜到了是家主令在作祟。
但這個言家又是怎麼回事呢?
想到單穀菲重生後就姓言,該不會單家的家主令跟著重生,而且還落在言冉靜身上吧?
這也不是不可能。
秦海不知道莫十九在想什麼,對著懸賞令解釋道,“莫十九同誌,你彆小看了這三張懸賞令隻是薄薄的三張紙,可是它背後的承諾卻是連軍方都垂涎的。”
當時懸賞令剛出來的時候,各方勢力直接轟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