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十九手頓了頓。
就算在空間裡，她還是能將言酬手中文件裡的內容一掃而過。
一目十行。
清清楚楚。
沒想到啊沒想到，她原來就知道在鬱城的行事風格沒有在內地這般約束，墨霏塵更是毫無忌憚地使用小法術。
本來以為無人能忌，卻沒想到是被人記錄在案。
莫十九的臉上是有瞬間的尷尬的。
但這也讓她產生了等下將這些資料‘借’走，讓墨霏塵和壬翛羽也看看彆人筆下的他們。
唉，這都是什麼事啊，這一個兩個三個的，大動乾戈地聚集在這裡，竟是為了研究她的曆史？
一想到這些人將對著資料上寫的事情評頭論足，莫十九突然覺得無需再等了。
往身上貼張隱身符，出了空間。
然後費穆、古飛鋒和言酬感覺手中一空，剛到手的資料不翼而飛。
不僅如此，之前費穆放在桌麵的關於神藥的文件也不見蹤影。
“這......這是怎麼回事？”言酬臉上出現慌色。
但瞬間，這慌色便變為沉著。
三人相互對視一眼，迅速退開，警惕地查看四周。
而這時的莫十九，已經重新回到空間。
翻看言家的研究報告，裡麵不僅將九塵實業的過往記載地清清楚楚，還將墨霏塵參與過的事件記錄在案。
即使其中不乏有猜測的成份，可莫十九不得不承認，這參與猜測的人都是有見識的。
莫十九疑惑地將手指放在其中一頁上，上麵是關於墨未琪和墨未鵠的調查記錄。
雙胞胎在學校被人霸淩過？
她怎麼不知道？
正尋思著，小黑就懂事地順著莫十九的目光解釋道，“主人，是這樣的，那次是小主人剛跳級不久，新班級的人中有個跋扈的，竟想讓未鵠和未琪給他交保護費......”
“大言不慚的，還有那個惡心的班主任在中作祟，所以表麵上便給了那人五十。”
“卻不想那個叫艾宴的也是個愚蠢的，拿了錢還想威脅孤立未鵠未琪。”
莫十九無語地看向小黑，“他們倆是會被人欺負的主？”
小黑嘿嘿一下，“那肯定不可能啊。”
於是在那天晚上，兩小隻帶著小黑和壬翛羽，直接找到艾宴家裡，套上麻袋給他就是一頓揍。
順便將艾宴家裡值錢的東西收了一些。
艾宴家裡查不出是誰乾的，他們隻覺得對方邪惡，動手竟隻針對家裡的孩子。
墨未鵠和墨未琪第二天憋著笑，繼續裝膽怯，在艾宴再次帶人將他們倆圍堵時，將昨天從艾宴搜刮回來的，原本就是他倆的五十元重新交到艾宴手裡。
如此重複，直到艾宴父親那見不得光的賬本不見時，艾宴家裡才真的慌了。
他們迫不及待地安排出國事宜。
而艾宴也很自然地從學校轉走。
估計艾宴一家走時，怎麼也想不到這一切是墨未鵠和墨未琪下的手。
也是，在學校裡，艾宴欺負的，收過保護費的，也不止墨未鵠和墨未琪倆兄妹。
因此，在言酬的調查中，艾宴都不配擁有名字。
簡單一句‘被霸淩過’輕輕帶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