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星然是被陸辭也鬨醒的,濕熱的舔舐感在脖頸處遊蕩。
她半夢半醒、睡眼惺忪,借助昏黃的小台燈,她弄清楚了狀態。
然後抬手有氣無力地扇了他一巴掌:
“陸辭也,你有病啊?”
大半夜的,擾人清夢真的很讓人惱火。
“老婆,我真的病了,渾身都燙,不信你摸摸。”他緊挨著她,呼出的曖昧氣息噴灑在她耳側。
“有病就去醫院,彆在我這兒發酒瘋。”謝星然不耐地掙紮。
陸辭也哼唧,眼中滿是濃稠的情/欲:“可是姐姐,這個病隻有你能治。而且我一點都不醉了,姐姐~你就從了我吧姐姐~”
經過他不遺餘力、沒臉沒皮的一係列撩撥,謝星然敗下陣來。
她完全沒了睡意,甚至隱隱有些期待。
不過,“我現在還不想要孩子,太早了。”她說。
陸辭也毫不失望,一個翻身下了床,打開行李箱。
“老婆你放心,我帶了的,我也不想這麼早要孩子。”
【起碼要過幾年二人世界,哼,我才不想這麼早來個孩子跟我搶老婆的寵愛呢。】
謝星然有些意外他帶了這個。
買的時候,她還是個剛出院的病人吧,他就已經想到了這個………喪心病狂啊喪心病狂。
不過一想到她是上位,她的血液都在興奮地跳動著。
這床是老式床,邊緣比較高,陸辭也上床時因為激動還跌了一腳。
所幸是跌在床上,跌下的瞬間他順勢就跪下雙膝,迫不及待解褲子。
但不知道是褲鏈又壞了,還是因為他太過緊張,手抖得厲害,所以才會解不開。
不過謝星然躺在床上,聽著他罵罵咧咧的心聲,頗有閒心地等待著。
透過窗戶,她能看見圓月正在西沉,倒是繁星更加閃耀了。
她漫不經心地撩起一縷發絲在手中旋轉,媚態十足。
一分鐘過去,陸辭也的手依然抖得十分劇烈。
她勾起唇,戲謔道:“小郎君,你莫不是得帕金森了?”
陸辭也聞言頭也不抬,回她:“你彆著急啊官人~奴家馬上就好了。”
他低著頭使力,額頭都急出了細汗,就這樣又一分鐘流逝。
謝星然的興致漸漸消散,沒了耐心,翻過身蓋住被子。
“不行就算了吧,天意如此,彆白費力氣了,睡覺。”
“艸!”他吼道:“是男人就不能說不行!”
被她這麼一刺激,陸辭也直接將褲鏈扯壞,折騰他許久的褲子終於脫下。
然後,一夜無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