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星然和陸辭也染回了黑發,假期結束就開始各自上班。
走進公司,兩人都有些恍如隔世。
先是互換,後又養傷,起碼有大半年沒進自家公司了。
但在哪兒工作不是工作?
兩人很快忙碌起來,所幸他們上頭都是有人頂著的,壓力不是很大。
每天忙完工作,除了打打拳學學車,就是進行一番深入友好的交流~
便這般如膠似漆過了一個多月。
進入十一月中旬,a市的天氣開始變冷了,樹上的枝葉一點點變黃,一陣風吹來,打著旋兒落在地上。
將這座城市裝點得如詩如畫,也增添了幾分蕭索的淒涼感。
最近謝星然忙著跟進一項工程,每天都很忙,不僅每晚深入友好的交流沒了,中午一起吃飯的午飯時間也被停用。
為此陸辭也鬱悶了好些天,但看著謝星然疲憊的容顏,他還是忍了。
晚飯各種營養豐富的食品,還有早餐,他儘可能地照顧她,理解她。
這天下午,六點下了班,陸辭也迫不及待拿起衣服和鑰匙,一邊走去停車場,一邊給謝星然發消息,問她今晚想吃什麼。
結果卻被告知今晚他要獨守空房!!
陸辭也開車門的手一頓,黑了臉,站在原地,直接一個電話向她轟炸過去。
此時這邊的辦公室內,謝星然剛打開助理買來的盒飯,打算快速解決好晚飯繼續工作。
看到電話來人,她隨手按下接聽和免提,還沒出聲呢,那邊就傳來一道控訴的聲音:
“老婆!你怎麼能這樣?工作回家也可以做啊,你再這樣我就給金歌姐打電話,問問她到底是什麼工作讓你忙成這樣,竟然還讓我獨守空房?!”
謝星然往後一靠,伸手捏了捏眉心。
聽他無理取鬨的聲音,她緊繃的神經反倒放鬆了些許。
笑道:“這位獨守空房的小少爺,請不要乾涉我團內政,這是原則性問題。”
陸辭也嘟著嘴不滿說:
“我沒有原則,我隻知道我已經很多天沒有跟我家老婆親熱了,再這樣下去,我都要積鬱成疾、無藥可醫了!”
謝星然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,也不想吃飯了,跟他煲電話:
“這才多少天就積鬱成疾了?陸小少爺,你太脆弱了,我們也就才五六天沒親熱而已。”
聞言,陸辭也不可置信地嗬了一聲:
“什麼叫也、就、才,而已?包括今天都有六天了,整整六天!!你知道這是什麼概念嗎?”
謝星然:“比五天多一天的概念。”
陸辭也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