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也不是很高的興致,一次做完就沒再繼續。
還是大白天,也不可能睡覺,兩人就窩在被窩裡。
陸辭也雙手抱住她的腰,頭埋在她的胸前,偶爾吸吸鼻子,除此外靜靜的不說話,好似在出神。
謝星然一下下地撫摸他的頭發,目光滿是溫柔和疼惜。
氣氛一時溫馨而安靜,屋外的狂風大雪呼嘯而過,將窗戶吹得吱吱作響。
這動靜將陸辭也放空的思緒拉攏,他緊了緊抱住她的手。
片刻後咬唇開口:“老婆,你會不會覺得我挺……挺心大的,好像經曆過這種事的人,都沒有像我這樣沒事人一樣,依舊過得沒心沒肺的。”
當初的事情後,公司沒有等到那個戀童癖的投資就在他媽的經營下起死回生,甚至比之從前更上了一層樓,不少人獻媚討好,隻為與他陸氏合作。
這把陸辭也自以為的“犧牲”襯得很是可笑。
那時候他午夜夢回都在痛罵命運的玩弄,更自虐般捶打自己,懊悔幾乎將他淹沒。
可是能怎麼辦呢?
事已至此,他從不是一個懦弱無能、沉浸在懊悔中的人。
從小的教育讓他知道,自己選擇的路,錯了,就要自己承擔後果。
所以他悄悄利用家中的關係,收集戀童癖男人這些年犯罪的證據,將人送進了監獄,同時用他的兒子威脅他,不準在受害者名單中加上他。
這個時候,他沒必要賠上自己的清譽去要屬於自己的那份所謂公道。
他隻需要確定,在獄中男人會受到“關照”,並意外猝死在獄中就夠了。
除了清譽外,更重要的一點是,他爸才去世,他不想讓家人,特彆是他媽還為他自己的錯誤而傷心自責。
兩年後男人一死,他就從漸漸陰影中走出來了,隻是有一些應激反應克服不了罷了。
他不願意交朋友,男性女性都不想,他不能接受與家人之外的人親密接觸。
上學時期他一直都是走讀,從沒有住宿,哪怕工作了,招聘的助理也必須是結婚了的。
後來與謝星然交換身體,他沒有排斥,是因為心底一直隱隱覺得自己的身體是臟的。
所以換了個身體,沒有她的記憶,重新開始一段旅程讓他更覺得是新生。
在短短的相處中他能快速喜歡上謝星然,除了她的人格魅力外,也有一點是想借此“喜歡”自己的身體。
因為他是一個極其矛盾的人。
既覺得自己的身體臟,又總是不斷否決這個想法,然後逼迫自己喜歡這副身體。
互換後,這種借助外力光明正大喜歡自己的感覺讓他非常上癮。
但在逐漸加深的了解中,他發現就算是沒有互換,他也一定會喜歡謝星然。
因為他們同樣糾結,同樣矛盾,同樣——也很愛自己。
他們之間,是惺惺相惜,是彼此救贖。
此刻,聽了他的話,謝星然捧起他的臉,認真道:
“這不是心大,陸辭也,你就應該活得更好,讓人知道,犯罪葬送的是加害者的一生,而不是受害者。
身體可以被旁人拯救,但被深淵困鎖的心靈,唯有自己破開牢籠,才能迎來新生。
所以陸辭也,你早已救了你自己,就不要因為我而感到自卑和恐懼,我希望,
我該是你強大的後盾,是你堅硬的鎧甲,而非套人的枷鎖或妥協的軟肋。”
她的話震蕩著他的心靈,陸辭也瞳孔放大,像有無數的星星裝了進去。
見他這樣子,謝星然笑了笑,上前親了親他的嘴唇,撫摸著他的臉道:
“陸辭也,你要一直驕傲,一直明媚,我就愛你如此。”
陸辭也的喉結不由滾動了兩下,他眨著濕潤的星星眼,雙手一撐,動情地吻住她的唇,輾轉纏綿。
停歇期間,他抵著她的額頭,真摯道:
“謝星然,如果是你,我甘願為你套上枷鎖、為你妥協一切。”
謝星然輕輕撞開他的頭,挑眉閒懶道:“不怕我辜負你啊?”
陸辭也堅定地搖頭,卻不是說不怕,而是肯定道:“你不會。老婆,我相信,我們都不會辜負彼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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