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……我承認我有點羨慕你了戚長洲,收起你不值錢的笑。】
【星河好寵啊,雙標簡直就是男人最好的嫁妝!】
【沒錯!有沒有人組團偷星河的,我真看不得花孔雀這副模樣。】
【今日份的午餐就吃到這裡,謝邀已經飽了。】
【彆光秀恩愛,按摩呢!細說啊!要麥就麥一波大的行不行?】
戚長洲牽著以星河一邊往下走,一邊看著懸浮窗的彈幕,唇邊笑意始終未散。
他故作思索,慢慢開口,“嗯……首先,按摩評分我就不評了,畢竟沒有技師點評客人的。”
“我想想啊……那天的情形……”
“客人是剛洗完澡,身上帶著沐浴露的香氣,還有一點濕意。他赤著上身趴在床上,臉頰陷在枕頭裡,手捏著枕頭邊緣的兩隻角。”
“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是第一次,他好像有點緊張,我讓他深呼吸放鬆,他照做的時候肌肉也跟著呼吸起伏,依然緊繃著等著我的觸碰。”
“可是技師也是第一次幫客人按摩,當他觸摸到那片柔軟溫熱的肌膚時,他忘記了自己該要進行的下一步,因為他在想如果在這樣的肌膚上留下痕跡會是怎樣的一幅畫麵。”
曖昧的描述……糟糕的發言……以星河完全能猜到彈幕是什麼情況,他隻覺得那場拍賣會的時間實在有點太久了,否則怎麼會有時間進入這個環節?
就在他和彈幕都以為戚長洲會接著說什麼不好播出的內容時,戚長洲話音一轉,省略過程輸出了結果,“後來,他如願看到了,和客人度過了一個美妙的夜晚。”
【?】
【這對嗎?戚長洲?你要不要聽聽看自己在說什麼。。。】
【過程呢?沒有過程不得分。】
【美妙的夜晚!你倒是說說看怎麼個美妙法啊,都看這麼久試煉了,怎麼還把我們當外人?】
【官逼同死,戚長洲,你能不能出書寫一本同人文?我已經沒轍了。】
【臣附議,聽他描述的時候我居然能想象到畫麵,又一次嫉妒你了,開屏哥。】
【開屏哥……這稱呼……我也嫉妒你,開屏哥。】
【是不是男人啊,怎麼能省略最關鍵的部分呢!戚長洲你回答我!】
戚長洲和以星河回到宴會廳,在彈幕的質問下回複得理所當然,“剩下的內容當然是我和星河之間的秘密了,私密的事怎麼能讓你們知道得那麼仔細。”
“再說了,我沒說什麼你們都要和我搶人,我再說點什麼,隻會讓情敵變得更多。勸你們早點退出戰場,因為你們是搶不過我的。”
他一如既往說著自信發言,和彈幕鬥嘴的樣子有點幼稚,卻剛好闖進以星河心裡。
唇畔的弧度消融了他臉上的冰冷,帶來春天般的溫暖,那雙琥珀色眼瞳綻出光華,眼中隻映著一個人的身影。
那人捕捉了這轉瞬即逝的笑,故作吃味地開口,“好想把直播間關了,這樣他們就看不到你的笑了,我也就不會冒出那麼多情敵了。”
“這麼說來,我的情敵應該更多,因為你總是在笑啊。”以星河無奈地搖了搖頭,抬手撫過他的眉眼,“不過你笑起來很好看,我很喜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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