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明明是以哥分享的信息,以哥想怎麼做就怎麼做,他們怎麼還指揮上了?”封梓蘇捧著手機看著屏幕上一連串的“建議”,不適地皺起眉心。
坐在他旁邊的戚長影抽走他的手機,沒對這種現象發表任何看法,隻道:“時間不早了,先回去休息吧,養精蓄銳。”
“嗯,今天是才進試煉的第一天,彆急。”阮湫給封梓蘇順了順毛,接著道,“再說了,他們說他們的,我們乾不乾是我們說了算,真要是不識相地先內鬥,那倒黴的也是他們。”
“也對。”封梓蘇想了想確實是這麼個道理,遂放棄了從戚長影手裡拿回手機,舉起拳頭打了幾下腿上的抱枕,“反正現在不是在監管下,不用遵守那一套死規矩,要是有人不識好歹我也就不客氣了!”
“……封梓蘇,你該去睡了。”部門現任部長戚長影聽著他的部員在這裡說高危詞語,頓時想起了那些令人頭疼的投訴——有關異能者的異能暴露、誤傷普通人、態度問題等等。
雖然沉星計劃是在這些情況上做了一些寬限處理,但是過往的一切曆曆在目,出於職業病,戚長影聽到這些總會有點下意識反應。
“那我們也先走了,阮湫就和你們待在一起了,她之前那個房間是和朱大膽一間的,不能再回去了。”戚長洲牽著以星河起來,和戚長影招呼了兩句,便和以星河走出了房門。
光線明亮的走廊裡,以星河垂眸望著他們牽在一起的手,問了一句,“你今晚要和我一起睡嗎?”
戚長洲理所當然地回答,“當然,難道你要放著我一個人睡冰冷的被窩嗎?”
“……”聽出他話裡的調笑意味,以星河搖頭,“我不是那個意思。”
“我知道,所以我隻是開個玩笑,想逗逗你。每次你都會當真。”戚長洲一想到以星河當真時候的神情都會忍不住地心軟,打心底覺得他的反應可愛。
隻不過現在的以星河似乎對他的逗弄有點脫敏了,很少再有臉紅躲閃的情況。
就比如現在,那張一貫冰冷的臉上沒有泛起紅暈,嘴角卻輕輕揚起,已然免疫了這種程度的玩笑。
以星河牽著他的手指,冷冽的聲音被笑意注入了一點溫度,聽來繾綣溫暖,“我知道,隻是我想認真對待你說的每一句話。”
話剛說完,他又補充道:“因為我想成為一個好男朋友,戚長洲的。”
“……你……”戚長洲感覺自己被眼前的人捏住了命脈,怎麼一句話就總讓他這麼不受控製地心臟亂跳。
越來越讓人招架不住了,以星河直球式的情話。
不止是他,直播間的觀眾也是開眼了,接連看了兩回以星河的表白,直接顛覆了以星河以往在他們麵前的形象。
【震撼我全家,以星河,你這麼會說話的嗎?】
【上哪進修的語言的藝術?】
【樓上的,你看看他對麵的,上的哪這還不明顯嗎?】
【完了,越看越感覺長洲才是受,啊啊啊,我還有救嗎?】
【你不是一個人,能不能今晚就告訴我,他們到底是什麼體位?】
【嗯?你真敢想啊?】
【看得到我打賞10星幣,就長洲那描述一下都要表達一下占有欲的情況,怎麼可能讓我們看?】
【就不能是星河主動推倒長洲的嗎?你們還沒發現他們兩個之間的本質嗎?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