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樣過了幾天,長官部召開會議東北的國軍獲得了全麵的勝利,東北民主聯軍隻剩下哈爾濱一座城市,剩下的都被占領。
東北保安司令衛立煌將軍從南京回來了。召開會議,現在,東北民主聯軍已經被趕到了偏僻的農村大城市,隻有哈爾濱沒有占領國軍這邊一片勝利的笑聲。
孟朝陽知道現在就是腐敗的繼續開始冷眼旁觀,在會上,衛長官還是比較看重他的,給他增加了一個沈陽警備副司令的職務。
對於這個新職務,孟朝陽內心感到無比欣喜與滿足。畢竟,從此以後再也無需親身參與到與民主聯軍那慘烈而殘酷的戰鬥之中,可以遠離硝煙彌漫、生死相搏的戰場。會議結束後,孟朝陽特意前往拜會了衛長官,並向其表達了深深的感激之情。
孟朝陽心裡十分明白,這位衛長官打心眼裡就不情願同民主聯軍展開激烈交鋒。尤其是在新中國成立之後,衛長官更是毫不猶豫地從香港毅然決然地回到了祖國母親的懷抱。正因如此,孟朝陽對他懷有一份特彆的敬重之意。
需知,在國民黨眾多將領當中,衛立煌將軍素有“七路半將軍”之美譽。他與朱總司令私交甚篤,保持著極為友好的關係;同時,他還是孫中山先生堅定而忠誠的擁護者及追隨者。在抵禦外敵日本侵略者的漫長歲月裡,衛立煌將軍展現出了非凡的英勇無畏精神,指揮若定,戰功赫赫。然而,令人惋惜的是,當麵對國內戰爭時,他的表現卻顯得有些猶豫不決、畏首畏尾,這也正是他始終未能得到蔣介石總裁青睞與器重的關鍵緣由所在。
兩人相聚一處,暢所欲言,閒聊了好一陣子。期間,衛長官關切地詢問起部隊當下的具體狀況,孟朝陽則逐一認真回答,不敢有絲毫怠慢。臨近尾聲之際,衛長官滿懷深情且言辭懇切地叮囑道:“好好練兵吧!此外,依我看呐,你如今的年齡也確實不小啦,早就應當考慮成家立業之事嘍。趕緊收收心吧,那個‘風流將軍’的名號可算不上什麼光彩照人的好聲譽喲!”
孟朝陽聽到衛長官的話後,那張原本就有些黝黑的臉龐瞬間泛起一抹紅暈,宛如熟透的蘋果一般。他心裡自然明白衛長官的這番好意,於是趕忙站起身來,畢恭畢敬地回答道:“請長官放心,屬下一定銘記在心,痛改前非!隻是……”說到這裡,孟朝陽不禁微微低下了頭,顯得有些沮喪和無奈,“如今我的名聲實在是不太好聽,那些個好人家的姑娘們都對我避之不及,又怎會願意下嫁給我呢?”
衛長官聽了這話,卻是爽朗地哈哈大笑起來。他拍了拍孟朝陽的肩膀,寬慰道:“你這年輕人啊,其實本質並不壞。雖說平日裡行為舉止稍顯風流,但也未曾聽聞過有什麼強取豪奪、欺男霸女之事發生。至於姻緣嘛,這玩意兒可不好說,說不定明天就降臨到你頭上啦!”
孟朝陽感激地點點頭,然後起身向衛長官告辭。衛長官親自將他送至門口,目送著他登上那輛軍用吉普車,揚塵而去。
沒過多久,孟朝陽便驅車回到了師部。當他剛剛踏進自己的辦公室時,隻見副官丁喜麵帶微笑,手裡拿著一張精致的請帖快步走了過來。丁喜走到近前,躬身遞上請帖,並說道:“師長,方才福滿樓的夥計送來了這份請帖,請您今晚前往赴宴。這便是那請帖。”
孟朝陽拿過請帖,打開看了看,發現請帖的末尾發現是吳國平的簽名。情不自禁的笑了笑當年的手下敗將,現在居然主動請自己喝酒了,有意思?
孟朝陽嘴角微微上揚,露出一抹和煦的笑容,輕聲說道:“丁喜兒啊,今晚隨我一同前去參加宴會吧。”丁喜兒聽聞此言,臉上同樣綻放出燦爛的笑容,爽快地應道:“好嘞,師長!”要知道,這丁喜兒本是一名孤苦伶仃的孩子,自從進入孟朝陽所率領的部隊後,不僅努力學習文化知識,還刻苦練習槍法。如今,經過不懈的奮鬥與拚搏,他已然成為了孟朝陽身邊的副官,而另一位名叫虎子的小夥子,則當上了孟朝陽的警衛排長。這兩位年輕有為的戰士,都對孟朝陽忠心不二、死心塌地。
就在這時,隻聽得一陣輕微的敲門聲響起,隨後房門被緩緩推開,王飛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。丁喜兒向來機靈乖巧且極有眼力見兒,見到來人是王飛,連忙滿臉堆笑地打招呼道:“參謀長,您來啦!既然如此,那我就先出去忙我的事兒咯。”言罷,他向孟朝陽和王飛行了個標準的軍禮,然後便轉過身,邁著輕快的步伐離去了。
王飛大剌剌地一屁股坐在沙發上,整個人顯得極為隨意自在。原來,這王飛乃是王長官的親侄子,並且與孟朝陽私交甚篤,兩人之間的關係非同一般,因此他在孟朝陽麵前自然也就少了幾分作為下屬應有的拘謹模樣。
孟朝陽看著王飛這般不拘小節的樣子,不禁啞然失笑,開口問道:“怎麼啦?瞧你這副愁眉苦臉的模樣。”隻見王飛氣鼓鼓地嘟囔道:“唉,彆提了!我這不剛剛才被老頭子狠狠地訓斥了一通嘛。我原本隻是出於一片好心,想著給他打個電話報個平安、問候一聲,誰能料到那個老頭子二話不說,對著我便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責罵。真是莫名其妙,我自認為並沒有招惹到他呀,可為何他總是對我沒有半點兒好臉色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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