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點回來,我也想你了”
陳淮此去果然如他所說,光是去的路上就耗費了五日,他把楊玄留在了京城,命令他每三日就傳信一封,告訴自己宮中的情況。
這日,陳淮作為巡鹽禦史召集了瀘州府丞以上的官員在郡府內開會,他已經詳實的摸清了本地的鹽運情況,物價太高,難怪這地界私鹽販賣嚴重。
瀘州知府等人自是聽說過陳淮的大名,知道他這次帶著皇命而來,有直接罷免當地官員的職權。故也不敢隱瞞,在堂下恭敬的稟告:
“禦史大人,非我等官員貪汙,夥同鹽商抬高物價,而是本地百年鹽商壟斷嚴重,利錢是一分不讓,我們勸告多次,也強製多次,那些奸商竟然沉鹽入水,寧可不賣,也不降價,又加上他們”
陳淮蹙眉拍桌:“他們什麼?本官都到此了,還不實話實說?”
有個老通判頭發已花白,顫顫巍巍站了出來,拱手道:
“大人,我一腳都踏進棺材的人了,無兒無女,沒什麼好怕的,我來說,他們這幫鹽商上麵有人”
說罷拿手指了指天:
“據說是京裡的人,我們知府大人是個清廉的好官,知道他要是走了,這幫鹽商在瀘州得更猖狂,苦的還是百姓,這才沒有辭官而去,一直和馮,沈兩家鹽商斡旋,那私鹽又苦又粗,百姓實在是沒得辦法,才去購買,我們大人也是為難啊”
說道這兒,那知府連連擺手,苦澀的笑了笑:
“我無能啊,有負聖恩,為官三載,竟然連鹽務都處理不好,還請大人降罪”
其他人見知府都這樣了,也跟著低頭拱手道:“請大人降罪”
陳淮見此冷嗤一聲:
“怎麼,一群治學舉子,多年前科考的時候有多意氣風發,忘了?現在不過一點鹽務,就讓你們打退堂鼓了?既然如此,又何必說心懷家國百姓,早早回家務農算了”
這話絲毫不客氣,說的這群自詡清廉的官員麵含愧色,頭紮的更低了。
陳淮見此,走了下來,雙手托扶了下知府和旁邊的老通判,語氣緩和道:
“好了,我知大家都是想為百姓做一番好事,既然皇上派我來這裡,就是要解決問題,他們再京中有人,還能大過皇上去嗎?現在,我這裡有一計,各位要不要聽聽看?”
這話一出,這些官員都振奮的湊了過來:“還請禦史大人快說,要怎麼辦,我等全力配合”
陳淮要的效果來了,笑了笑:“那我們就這樣”
幾位官員聽後眼前一亮,想了想後又有些踟躕:
“大人,這私鹽流入市場,一旦控製不住,那影響可就大了呀,這馮,沈兩家真能上當嗎?”
陳淮故作高深:
“自然,他們兩家誰要是還不降價,我直接把今年的皇商資格給了另一家,到時候還談什麼百年鹽商,估計沒一年百姓都不認他家了”
這話一出,在場的官員有些興奮,有些驚詫的張大了嘴,沒想到陳淮還有如此特權,能直接決定今年皇商的人選。
陳淮是把他們的神色儘收眼底:“行了,快去辦吧,最多五日,本官要聽到消息”
“是”眾人恭敬的退出門去。
正巧這時羅海手裡拿著隻信鴿從外麵進來:“大人,京城來信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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