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煬沒回話,大步往外走去,宮泗是知道宮少炔脾氣的,馬上打電話給莊園門口的人,讓他們攔下秦煬。
秦煬看著眼前十多個穿著灰藍色軍服的人,眼神不悅:
“你這是要做什麼?”
宮泗擦了下額頭的汗,微喘著說道:
“秦先生,家主回來看你不在,肯定要追究的,還請你彆為難我們”
秦煬向來就不是委屈自己的主,可這個泗叔這幾天對他頗為照顧,他一時有些不忍,
就在這時,莊園外開進來一輛軍用越野,從車裡走下來一個身高腿長穿著軍服的男人,當看清他的臉時,秦煬赫然倒吸了一口氣。
這人五官竟然和他有五分相似,尤其是側臉的輪廓,像極了,隻不過自己身型高壯一些,這人偏瘦削,還有眉眼不太像,自己銳利一些,那人偏柔和的儒雅。
宮泗簡直想找個地洞鑽進去,直覺今天不能善了了,他硬著頭皮走過去,恭敬的說道:
“孟將軍,你怎麼這個時間來了,家主還沒回來”
孟彥定睛看了秦煬一會兒,衝宮泗微微一笑:
“沒事,白天少炔把這張審核表落我那裡了,我看是明天要用的,就給他送來了,這位是?”
宮泗接過表單,大方的介紹:“這位是秦煬先生,家主的愛人”
孟彥臉色有瞬間的僵硬,旋即禮貌的伸出手:“你好,我是孟彥,少炔的好朋友”
這“好朋友”三個字咬的有些曖昧,秦煬蹙眉看著他的手,冷哼一聲,沒有理會。
這麼多人看著,孟彥臉色有些難看,借口還要忙,很快就開車走了,走之前深深的看了秦煬一眼,眼神很是複雜。
待他走後,秦煬冷冷的看著泗叔:“是要我打出去,還是你讓他們讓開?”
宮泗見他臉色極為難看,不敢再阻攔,隻能揮手讓眾人退開,然後給宮少炔去了個電話。
夜幕低垂,秦煬好奇又興奮的走在街上,享受著久違的自由,可沒一會兒,那股煩躁的情緒就湧了上來,
他沒有找霓紅酒綠的燥熱酒吧,而是找個一家相對安靜的高檔會所,坐在大廳裡安靜的喝著酒。
卡座分散,少數的幾人也去了包間,昏黃的冷光中,一個踩著皮鞋的腳步聲漸漸從身後傳來,嗓音粗啞:
“買醉?這就是你說的瀟灑?”
秦煬聽到這熟悉的煙嗓詫異回頭,驚呼:“喬翰,你怎麼在這?”
還是監獄裡大哥的模樣,隻不過獄服換成了黑色西裝,外麵還披著同色風衣,氣派十足。
喬翰盯了他一會兒,揮退經理,坐到了他旁邊:“這是我的地盤,我在這裡不是很正常嗎”
秦煬眨眨眼,突然笑著給了他肩膀一拳:
“你瞞的真好,快出獄連我也不告訴,而且看你這模樣,似乎東山再起了”
喬翰低聲呢喃一句:“都知道,隻是你不關心而已”
秦煬掏掏耳朵:“你說什麼呢,跟蚊子似的”
喬翰瞥了他一眼,垂眸倒了杯酒:“沒什麼,隻是拿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罷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