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,你打我,你為了他打我”
這一聲聲控訴倒好似他沒理了似的,蘇君璃不知怎的半推半就的隨了釋爻,甚至怕牽扯到這人的傷口順從的配合著。
直至第二天,天光大亮,一床的血跡,蘇君璃臉色比釋爻還白,他那狗徒弟饜足的抹了把後背的血:
“早乾了,看你嚇的,沒事啊”
蘇君璃恨不得錘死他,聲音顫抖:“都說讓你停下了,你這人,怎麼如此”
他簡直不知怎麼形容好,可釋爻卻不當回事的抱著他,嗓音磁性:
“怪你,怪你讓我如此癡狂,我有什麼辦法”
蘇君璃回頭正對上釋爻深情的眼神,讓他心口砰砰直跳,二人的視線勾纏,連帶周圍的空氣都曖昧稀薄起來。
釋爻抵住他的唇,喃喃歎息道:
“蘇君璃,這聲師尊,我究竟還要叫到何時,你才會憐憫我”
這話讓蘇君璃心都燙了起來,他的腦子空白一片,被蠱惑著用胳膊勾住了釋爻的脖子,獻上了自己的唇。
心亂了,一切隱隱走向失控的邊緣
之後的幾日,釋爻過的頗為悠哉。
向來清冷的夜衡仙尊似是打破了外麵的琉璃冷玉,對他露出了柔軟的芯子,明明是個寡言少語的人,卻日漸嘮叨起來。
“少吃些辣的,你喝藥忌這個”
蘇君璃搶過他手裡的辣子雞丁,放在了桌上。
釋爻從窗戶望向後院練劍的弟子們,打趣的問道:
“師尊,馬上就是宗門大比了,你怎麼不催促我下去練劍,不怕我丟了你的臉嗎?”
蘇君璃一愣,倒也是,他好似真不怎麼在意釋爻是否能在秘境中露臉,為宗門爭光,
與這個比起來,他反而擔心他又去裡麵惹禍,那裡危險重重,他又不在
見蘇君璃臉色不好,釋爻以為他生氣了,闔上窗戶走過去:
“還當真了?放心吧,不會給你丟臉的,不過柏楊的弟子就不一定了”
這明顯是在說曾時勇,蘇君璃氣惱的拍開腰間的手:
“都什麼時候了,還不正經,我總有預感,司瞑幾人一直沒去魔域,定是有所計劃,沒準兒要在秘境中有所動作”
不是沒準兒,是肯定。
冰譚下的水鏡符咒是他篆寫的,能被玄陰教的人拿到,定是有魔域的人和司瞑勾結了,
那人的目的肯定不簡單,他正好借這次機會在秘境中一探究竟。
不過為了讓蘇君璃安心,釋爻還是悄悄引開了話題:
“師尊,這兩天龍淵北域陸陸續續來了好些宗門的人,你不知道,這些人私下可有趣了”
“有趣?”
釋爻眨眨眼,八卦的挑眉:
“是啊,羽坤宗的宗主夫人可是韓昌山成名前的婢女,還有瑤光聖地的毓清女修,為何不來?那是因為三人年輕的時候爭風吃醋傷了心,還有”
蘇君璃聽的瞠目結舌,而修真界三十年年一次的宗門大比也如期而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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