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惡龍能咆哮,還能吐火,此時陳煜璋已經讓他燒成灰了。
段燃把衣角當成了那可惡的人,使勁兒折騰,短短功夫,天絲襯衫的一角已經讓他揉的皺巴的不成樣子。
到村委會的時候,外麵站了好多的男女老少,見陳煜璋走來,都帶著看熱鬨的眼神,唯獨沒有節哀的悲痛和憐憫。
陳煜璋走進去,看見蓋著白布的屍體前站著個中年男人,腦滿腸肥,一臉油滑刻薄,想必就是村長張有財了。
他臉色哀痛,走過來拍拍陳煜璋的肩膀:
“你媽的後事不用擔心,村裡會幫著張羅的,你要節哀”
陳煜璋沒說話,掀開白布,檢查了幾下,臉色頓時難看起來。
死者口中稍有水漬,瞳孔放大,確實是溺亡,可喉部一道深深的紫色掐痕,又怎麼解釋?
他不禁想起了昨晚蓋的破棉絮被子,他記得自己屋裡的被子雖然不新,但厚實能抗風。
由此可見陳家條件雖不好,但這個麵容溫婉的女子還是把愛都給了孩子。
他起身眼神冷冷的瞅著張有財,聲音陰沉無比:
“村長,你說,我媽真是失足落水嗎?”
張有財被他這眼神看的渾身一哆嗦,隨即擦了擦眼角,走過來把白絹布一把扯過蓋嚴實屍體:
“當然了,你媽也真是苦命,為了維持生計,早早做針線活熬瞎了眼睛,定是天黑沒看見,掉下去的”
“不過你放心,以後每月我從村委會多給你家一袋糧食,你家地裡的農活要是忙不過來,我會讓村民幫你的”
這話一出,圍在門口看熱鬨的人可不乾了。
“誒,村長我家不行啊,我家那口子腰不行,吃不了力,再傷了我更生不出兒子了”
旁邊一陣笑鬨聲,
“我家也是,自己的活都乾不完,哪有時間幫外人啊”
“就是,他有手有腳還能餓死不成,要死也彆死在咱們張家村,連累我們,晦氣”
陳煜璋還沒生氣,倒是段燃氣不過,起身衝到了門前,叉腰指著他們罵:
“不幫就算了,乾嘛出口傷人,人家媽媽屍骨未寒,你們還是不是人了,怎麼能這麼說話”
眾人莫名被唬住了,看這人身上的衣服就不是便宜貨,再加上他那臉蛋,怕不是哪家金窩窩裡的金蛋落到他們村了吧?
一時村民都被唬住了,沒敢還嘴。
段燃還欲再說,被陳煜璋捉住了手腕,對張有財說道:
“村長,我媽火葬的事就拜托你了,至於地裡的活,就不麻煩了”
說完拉著段燃往他家的方向走去。
出了人多的地段,段燃氣鼓鼓的甩開他:
“你拉我乾嘛啊,他們太可惡了,我還沒罵夠呢”
陳煜璋看著他生氣的模樣,莫名覺得心底的鬱氣散了些。
正要開口,七八個拿著棍子的混混把他們圍了起來,從後麵走出個染著黃毛,一臉流氓樣的男人。
呸的把煙頭吐到地上,淬了口痰,嬉笑的看著段燃:
“陳煜璋,跑什麼,新娶的男媳婦兒這麼潑辣又漂亮,舍不得讓見人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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