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多小時,酒足飯飽,村委會前較剛才安靜了很多。
小孩子也被女人們哄睡抱在懷裡,男人們則是大著舌頭,在一起閒嘮嗑。
就在這時,眾人不約而同聽見了一種“都懂”的聲音,男人的粗喘中帶著叫罵,女人那叫聲,聽的就讓幾個喝了酒的爺們兒受不了。
有個酒憨子站了起來,醉紅著臉,一腳踩凳子上:
“艸,誰啊,搞娘們不回家,來惹禍老子”
周圍的人豎著耳朵聽著,漸漸把視線投向了二樓的儘頭。
段燃霍然眼睛一亮,忍不住看向了前麵喝的爛醉的張廣勝,
果然他也晃悠悠的站了起來,怔愣回神後,見全村人都看著他,急跑向了身後的樓梯。
沒錯,張力就是故意的。
他欺負夠了張秋月就扯開了她嘴上的膠帶,故意讓她喊的,他就是要讓張廣勝在村裡丟人,以緩解他心中的不平。
從村長兒子到一無所有的窮光蛋,他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,還在縣城欠下了五六萬的賭債,怎麼也是沒活路,索性就乾了這一票,想要解解氣。
可這事,遠沒他想象中順利
張秋月嘴唇紅腫,咬牙切齒的喊著:
“你個廢物,根本就不行,彆再折騰了,讓我爸發現肯定打死你”
張力不敢置信的看著身下,腦門一頭汗,他竟萎了?
他看著這女人年輕姣好的臉蛋兒,竟沒半絲衝動,這怎麼可能??
張秋月似也感受到了,側頭冷嗤一聲:
“真沒種,就這點本事,你還不如你爸呢,五十多了還能給你生小弟呢”
她心高氣高,絲毫不知眼前的凶險,一旦對方勢弱,她便踩高一頭,殊不知這幾句話,句句戳中了張力的肺管子。
隻見張力眼中聚起了殺意,赤紅著眼,神情癲狂的俯身:
“你放心,老子今天一定讓你爽”
這話剛說完,他手下就有了動作,張秋月瞬間揚頭,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。
同時,張廣勝踹門而入,後麵跟著好多個看熱鬨的村民,裡麵的場景讓眾人都驚呆了。
張廣勝怒目圓睜,大步走過去,想要扯開壓在自家閨女身上的張力,可卻因喝多了酒,走不穩,直接摔在了床頭。
門口堵滿了人,羞的張秋月不住的哭喊:
“讓我死了算了,嗚嗚,這還怎麼見人哪”
最後還是張波和幾個人來幫忙,抓住了張力,扶起了張廣勝,最後才給張秋月蓋上了被子。
月容也終於從後麵擠了進來,看見自家女兒的狼狽樣子,頓時傻坐在了地上,不住的哭天抹淚兒:
“造孽啊,我好好的閨女,這可怎麼是好啊?”
而張廣勝此時激了一身汗,酒全醒了,走過去揮手給了張力三拳,一腳把他踹到了牆角,然後看向床上張秋月,氣的嗓音顫抖:
“說,他得手了沒有?”
張秋月知道她這個爸最在乎麵子,可沒想到自己都這樣了,他竟一句安慰都沒有,氣惱地哭喊:
“他是個廢物,廢物,他根本不行”
張力此時在牆角,看著地上血沫裡的牙齒,麵目猙獰的舉起手:
“怎麼不行,不行這是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