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煜璋敲門:“段燃,你怎麼了?”
“唔痛”
裡麵隱約傳來段燃的痛呼聲,但就是沒人來開門,陳煜璋擔心他醉酒磕到哪裡,把門推開了。
熱氣很快散去,浴缸裡旖旎的一幕讓人看的清清楚楚,段燃捂著手肘撅著嘴看他,眼裡都是委屈:
“疼死了,我都站不穩”
陳煜璋一怔,看著眼前素顏,柔軟乾淨的臉蛋,想到了曾經在張家村的那個少年,依舊在柔軟的對他撒嬌。
段燃什麼話都不說,把手伸向對麵,眼神裡都是哀怨,似乎在控訴他怎麼還不過來。
陳煜璋身側的手微微捏緊,暗自歎了口氣。
走過去,把上麵的淋浴打開,幫他洗乾淨頭發上的泡沫,然後用浴巾包裹著抱回了客臥。
他在床頭準備好了吹風機和一套乾淨的睡衣,然後想要離開,卻被段燃跪在床上抱住了他的腰:
“老公,彆走”
陳煜璋眼眸微凝,低頭凝視他:“你叫我什麼?”
段燃仰著頭,眼神水潤清澈,嗓音軟糯:
“老公,我好想你,你彆留我一個人在這裡”
這是曾經的少年會說的話,有陣子他幾乎每晚都在讓自己保證,縮在自己的懷裡汲取安全感。
陳煜璋不知道自己是從何時動心的,是最開始段燃的故作堅強,還是後來一日日的相處,
總之那個純淨柔軟的少年曾經走進過他的心,到此刻他也無法否認,自己還在思念他。
拿拇指撫過段燃粉嫩的唇,陳煜璋腦子裡都是曾經和段燃發生的一點一滴,最後他一把掐住少年的腰提了起來,壓在了牆上。
湊近他:“再叫我一聲”
段燃似有預感,臉頰緋紅,雙腳勾著他的腰,摟著他脖子,軟軟的叫道:
“老公”
話音剛落,陳煜璋不再忍耐,霸道的吻了上去,力道大的讓段燃幾乎承受不住,但這正是他心底最渴望的。
直到這一刻,他才感覺到兩年心裡空的那一塊被填補上了,這種踏實,被全世界擁抱的感覺,隻有陳煜璋,隻有他能給自己。
二人彼此間熱度交織,房間內曖昧升級,一整晚,都在延續
第二天早起,段燃醒的時候,身邊已經沒人了。
他甜蜜的勾起嘴角,乖軟的枕著手,等待和從前一樣的愛心早餐。
可過了好久,外麵都沒動靜,他疑惑的穿衣起身,打開門走了出去。
寬敞的客廳裡,臥室裡,哪裡都看不見陳煜璋,飯桌上也空空如也,唯有一張紙條,上麵用鋼筆字遒勁的寫著:
學校有事。
段燃簡直不敢相信,這人昨晚還對他今天竟又如此冷淡,連句關心的話都沒有,這分明就是在故意疏遠他。
把手中的紙條憤怒的撕碎,揚在地上後,段燃眼神冷騭的起身離開了這裡。
彭正一早等在樓下,為了掩人耳目,他昨夜換了另一輛車。
見段燃下來後,他忙幫著打開車門:
“ace,今天上午十點在星工場有個通告,要推了嗎?”
“不用,今天的通告關係到下一次金海的演唱會,晏熙和祁寒估計到了,你開快點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