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晚上,陳煜璋果然說到做到。
段燃孤零零的躺在主臥,憋著一股氣,那人真是越來越壞了,因為白日嬉鬨的太過,他早早就困了,不覺睡了過去。
可這一覺並不踏實,他有種暈眩感,漆黑的甬道腳下一片粘膩,他不知道是什麼,
這時,有水滴掉落在他的臉頰上,他摸了摸,走到儘頭的光亮處一看,竟然是血,鮮紅的血。
目光掃向這間大廳,手術台,穿著圍裙的屠夫,還有張秋月麵目猙獰的在他耳邊說道:
“段燃,到你了”
“啊,啊”
陳煜璋剛把料理台收拾乾淨,就聽到了段燃的尖叫,他趕忙扔下手中的抹布,跑進了主臥,正看見段燃坐在床上嚎啕大哭。
“燃燃你怎麼了,一頭的汗,做噩夢了嗎?”
段燃應激的揮開頭上的手,睜眼看見是陳煜璋,過去抱住他的腰,顫抖著身子:
“老公,我怕,都是血,我怕啊”
陳煜璋自責不已,把他抱進懷裡:
“乖,彆怕,我在這裡,一步不離的守著你好不好?”
段燃這才慢慢在他懷裡平靜下來,他抬頭問道:
“張秋月怎麼樣了,她也被抓了嗎?”
陳煜璋眼底閃過一抹森寒的冷意:“她,再也不會來打擾你了”
段燃靜靜地看了他一眼,沒再多問,又縮回了他懷裡。
過了一會兒,段燃在陳煜璋的哄逗下把這件事拋之腦後,從枕頭下麵拿出了個黑絲絨小盒子,眼裡帶著絲期待:
“這是我讓彭正去紫苑路拿過來的,我之前設計好的,你看看喜歡嗎?”
陳煜璋打開盒子,看見了兩枚白金對戒,圖案很特彆。
“這個小的魯伯特之淚代表我,周圍的鑽星代表你,老公,是你救了我,一直守護在我身邊,我愛你,我們永遠都在一起好不好?”
段燃的眼裡都是真摯,陳煜璋看的心軟的要命,拿出戒指幫他戴上,在上麵吻了一下,虔誠的看著他:
“燃燃,我愛你,至死不渝”
段燃顫抖著手幫他戴上,笑的璀璨奪目,二人深情的對視著,彼此交換了一個纏綿的濕吻,
陳煜璋一顆顆解開段燃睡衣的紐扣,把他按在了身下,化身為狼
第二日,兩人就坐上了去荷國的飛機,當天就領了證,
段燃在豔陽下把手和陳煜璋的交疊在一起,拍了照片,傳到了微博上,配文:
領證了,我好幸福。
他們夫夫在回國的路上,絲毫不知道國內因為這個新聞,網絡癱瘓了近三個小時。
“什麼什麼,ace不是在家休養嗎,怎麼我泡了個澡回來就成彆人家的了?”
“樓上滾粗,一幫人提著八米長的大刀趕來,我看看究竟是誰,拐走了我的說唱帝王”
“而且那明顯是男人的手,我的ace這是出櫃了嗎?嗚嗚”
“樓上彆嚎了,快去看華光大學的帖子,ace的老公竟然是世界級的物理教授,我滴媽,這什麼跨界組合啊,生的孩子得算混血了吧”
這事引起的討論實在太大,雖然大多數是祝福,但還是有少數死忠粉接受不了,對陳煜璋言辭犀利的指責。
就在這時,段梅竟然通過段氏集團公關親自發了貼:
煜璋是經我認可的兒婿,是幾次三番救我燃燃性命的恩人,希望廣大網友善意對待這對有情人,但同時,段氏將對不法謠言者起訴到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