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知晚上張成平竟趁她睡著,將她綁了起來,肆意淩辱。
這兩天她都沒出過新房,一直被綁在床上,那是從未有過的屈辱。
也是今天三朝回門,張成平才把她放了,並且還威脅她,不許她跟侯府告狀,不然回去不會讓她好過。
她確實不敢告狀了,滿腹委屈也隻能壓在心底。
以為能熬過去,不想出了這意外,她便是再也忍不住,隻一個勁的哭,想要把這幾日的委屈都哭出來。
“說話,你要她如何說話!?”老夫人怒不可遏,她指著陸靜怡胳膊上的青紫:“她都被你傷成這樣了,你竟還想讓她幫你說話,你當我們這些人都是眼瞎的嗎!?”
老夫人氣得胸口劇烈起伏,語氣都在哽咽:“我可憐的靜怡啊,堂堂侯府三小姐,在你家竟受這種委屈!”
她環顧四周,對著下人們喊道:“來人啊,把這個畜生給我綁起來,今日我非要好好教訓他不可!”
眾人皆是一怔,柳輕雪連忙勸解:“老夫人,這怕是不妥啊,他畢竟是姑爺……”
離桑也適時說一句:“是啊,此事還需從長計議,當務之急,是先安撫好三小姐,讓大夫給她瞧瞧,弄清楚事情的全貌,再做定奪也不遲。”
老夫人聽了,稍稍冷靜了一些。
她強忍著怒火,對下人吩咐:“來人,去請府醫來!”
沒多久府醫來了,她給陸靜怡檢查了一番,最後道:“回老夫人,三小姐隻是一些皮外傷,不算嚴重,擦些藥就好了。”
老夫人聞言,稍稍放心了一些,但依舊很憤怒。
她再次看向張成平,咬牙道:“張成平,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,你今天最好給老身一個合理的解釋,不然,我侯府絕不會放過你!”
“就是,我妹妹在侯府受儘寵愛,嫁到你們家這才幾天呀,就傷成這樣,你們張家是真當我們侯府死了不成!”陸靜月也怒聲說。
張成平眼珠子轉了轉,開始喊冤:“嶽母大人,冤枉啊,小婿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啊,不知道靜怡她怎麼會傷成這樣,看到她這樣,小婿也是心如刀絞啊!”
“靜怡,你快說說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,你怎麼會傷成這樣?”
他再次讓陸靜怡說話。
反正他有自信,陸靜怡肯定不敢實話實說。
在訓人這方麵,他還是很有信心的。
果然,就見陸靜怡瑟縮了下,繼而唯唯諾諾道:“娘,大姐,我……我沒事,這……這些都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!”
老夫人和陸靜月同時睜大眼睛,旋即一臉恨鐵不成鋼。
“靜怡,你怕什麼,大膽說呀,到底是不是他打的!”陸靜月道。
陸靜怡眼淚又落了下來,哭著搖頭,卻又不說話了。
“嶽母大人,你聽見了吧,真的不是我打的啊!”
其他人皆是不動聲色,安靜站著。
老夫人怒得不行,卻又無可奈何。
最後無論她們怎麼問,陸靜怡都不說話,她們也拿張成平沒辦法。
吃過午飯後,張成平和陸靜怡也就回去了。
馬車裡,張成平握住陸靜怡的手,笑道:“夫人,你今天表現得很好哦。”
陸靜怡瑟縮了下,抿唇,沒有出聲。
“要是以後都能這樣乖乖的就好了。”張成平依舊笑嘻嘻:“你說你何苦呢,我張成平雖然比不上彆人,但對你可是真心的,隻要你好好,做好我張家的媳婦,我肯定不會虧待你。”
陸靜怡滿心苦楚與憤怒,卻依舊一句話不敢說。
回去後,張成平沒有在綁著她,她也去給張家父母敬了茶。
但張大人還好,張夫人是看她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,一杯熱茶沒拿穩,就直接澆到了她手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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