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的那個上小學了,小的這個才一歲多點。”
“你帶一個,元青他爸媽再帶一個?”
“對,目前是這麼安排的,我親家住城區,接送孩子都方便。
我住是順義區,離市區有點遠。”
“那是有點遠,但那邊空氣會好些。”
“也差不多,就是植被多些,平常空氣質量會比市區好,霧霾的時候,也相差不大。”
劉曉麗很輕鬆的融入婦女群。
多多則是被姐姐姨姨們哄得找不著北。
邀請他去外麵玩,多多竟然真邁開兩條小腿朝姐姐們追去。
倒是把兩口子看呆了。
“老公,你將來等多多懂事,一定要嚴格要求他,這才一歲多,就被‘美色’迷了眼,以後可怎麼辦?”
“是要好好教育,他老爹都沒這般享受,他倒‘流連花叢’了。”
“我是這意思嘛,你要是想要花叢,現在追過去唄。”
“我開玩笑的,我這隻蜜蜂就采你這朵花的蜜,其他的,我都不喜歡。”
多多給《去有風的地方》劇組帶來一點新鮮感,但並不會影響拍攝。
平常劉曉麗帶著多多到處逛。
這裡玩的、吃的都很多。
洱海旁有很多景點,可以供眾人慢慢遊玩。
平遙國際電影展也在十一月初落下帷幕。
由田壯壯監製,白雪執導的電影《過春天》一路以口碑製勝,最終獲得費穆榮譽最佳影片、最佳女演員兩項大獎!
該片還被受邀擔任了這一屆的多倫多電影節disvery單元的開幕片。
陳曦在接受采訪時說道。
“連續兩個國際影展積累下的高口碑無疑為該片未來公映開了個好頭。
目前我們預定的公映時間是明年三月份左右。
文藝片去創賀歲檔或者其他熱門檔期不是很理智的決定。
‘過春天’這一看似充滿靈韻詩意的短句,實際是一語雙關,既是水客的行話,更是故事的基調,訴說著我們不甚了解的故事。
我相信這部電影的出現,能為國產青春片吹來一股清新之風。”
白雪被問到關於電影的一些台前幕後。
“我是西北人,但是在深圳長大的,我是在90年代初的時候去到深圳的。深圳人其實對走水這些話題特彆了解,對這種人群也特彆了解。
我在電影學院有一位編劇朋友,她是香江人,她寫的一個故事就涉及到‘跨境學童’,我看完之後就覺得就好像點醒了我一樣。
我往返於深圳和香江之間做調研,之後劇本大概寫了有兩年的時間,相比於之前幾部作品確實有點拖遝。
因為這是我第一次在沒有原著改編的情況下進行創作,需要付出的精力不少。”
她也承認這部電影內核還是成長和身份認同。
“這部電影本質上還是寫一個人的青春成長故事。這個女孩子身份很尷尬,她在香江有學校有朋友,但在深圳沒有朋友,每天都是一大早就去香江上學。這種雙城生活,讓她注定會成為一個沒有身份認同感的人,在走水這件事情上,她充分找到了認同感。”
最後她解釋了自己為什麼拒絕一眾當紅小花,反而選擇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演員。
以白雪這些年在商業片領域取得的成就,隻要她想,這些小花們都願意為她預留檔期。
結果,她堅持選擇了黃堯。
“黃堯是佛山長大的,會說粵語,但祖籍是河南的,她身上兼備了我需要的演員的特性。
光是會說普通話和粵語這個要求其實就特彆難,卡掉了一大批青年演員,我說很多人可能形象上很合適,但是台詞我真的沒有辦法去補錄,或者是配音。
後來決定用黃堯,我個人也可以說是排除眾議吧。
而且選她也是我做的最正確決定。
她為了我這個戲等了六個月,這六個月她什麼事都沒乾,到拍攝時,我發現她根本不需要拿劇本,因為台詞她已經非常熟悉了。
她是一個有魅力的人,如果連女主角都沒有魅力,可能觀眾就不會想看下去。
我覺得演員和導演的相遇是一種緣分,有時候你錯過了一些,然後你會迎來一些新的可能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