豬那樣!
倒是挺軟和。
季如卻說:“都這時候了,還要啥自行車啊?”
李南征——
忽然覺得這句話,好像有些耳熟。
不過季如說的也對,這時候也顧不上啥自行車了。
他橫抱著麻袋娘們,快步向西穿過了楊樹林,避開那些找神仙的鄉民,直接走進了田地內。
玉米苗半人多高,密密麻麻,唰唰啦啦。
田壟起伏不定,彆說是抱著個人了,就算一個人走,也是很累的。
不大的功夫,李南征就汗流浹背了。
季如獻策:“背著,是不是比抱著更省力?”
嗯?
有道理!
來,大妹子,你彎腰,我把她放在你的後背上。
李南征點了點頭,卻在季如的幫助下,把顏子畫放在了自己的背上。
哎。
男人就是命苦,得給女人當牛做馬的騎。
“這娘們的本錢,還是很可以的。”
“壓成了披薩形狀後,得多少英寸?”
“屁股上的肉也不少——”
汗水滴答的李南征,在季如的幫助下,背著顏子畫穿梭在玉米地裡,腳步踉蹌。
李南征實在是累壞了。
就在季如驚恐的目光中,給了她兩個大嘴巴,她依舊沒有醒來。
媽的!
腿都開始打哆嗦後,李南征終於運氣爆棚的避過了所有“夜遊神”,順著河岸來到了六號住宅的後牆。
在狗吠的伴奏下,李南征沿著西牆來到了前麵,讓季如從他的腰間,摘下了大門鑰匙。
終於到家了!
真是累慘了的李南征,走到客廳沙發前剛要把顏子畫放下,腳下卻踉蹌了下,隨即重重蹲坐了下來。
啊——
被他坐在屁股下的顏子畫,忽然發出了一聲輕叫。
她終於從疼痛組成的黑暗中,艱難地掙紮了出來。
輕叫聲中剛睜開眼,就看到一個人坐在自己懷裡,濃鬱無比的男人味道,撲鼻。
“子畫姐,你終於醒來了!嗚,嗚嗚,你終於醒來了。”
季如看到她睜開眼後,喜極而泣。
“糙,你早醒來幾分鐘,會死嗎?害得老子,背著你走了那麼久。”
李南征暗罵了句,鬆開她的腿站起來,回頭看去。
看到她的脖子上,竟然有凝固了的血漬。
才知道她的腦袋,被人給打破了。
怪不得,她深度昏迷了這麼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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