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一個小夥子來說——
被一個36歲的老娘們,嗲嗲的喊哥哥,是一種什麼感覺?
唰。
儘管李南征不是第一次,聽蕭雪瑾喊哥哥了。
可現在聽她喊哥哥後,胳膊上還是猛地起了層雞皮疙瘩。
坐在他對麵的黃少軍,也能隱隱聽到電話內傳來的聲音。
並在同一時間,就辨彆出這個氣泡女聲的主人,是誰了。
臉色頓時一變——
心中憤怒的咆哮:“僅僅是因為李南征救過你,你就賤聲賤氣的喊他哥哥!卻無視我這個苦戀了你足足七年、始終未娶的黃家麟兒!反而威脅我,要給這條喪家之犬道歉!蕭雪瑾,你簡直是太讓我失望了!我簡直是瞎了眼,才為你癡狂。”
咳。
李南征乾咳一聲要說什麼時,才意識到什麼,看向了黃少軍。
“怪不得黃少軍找我道歉。”
“原來是蕭雪瑾抓住了他的什麼把柄,威脅了他。”
搞清楚咋回事後,李南征皺眉,對著電話說:“蕭書記,我和少軍同誌的矛盾,屬於正常的工作範疇。你一個外縣的領導,有什麼資格擅自插手,我們之間的工作矛盾?”
電話那邊的蕭雪瑾——
端起茶杯喝水,來壓製憤怒的黃少軍,聽李南征這樣說後,心裡忽然舒服了很多。
隻因那尊妖後,原來也是舔狗!
他這隻舔狗,連蕭雪瑾的腳趾頭都沒舔到,就被一腳踹開,並威脅要“閹”了他。
蕭雪瑾這隻舔狗,主動給被舔對象做事,不但沒得到褒獎,反而被訓了一頓。
換誰是黃少軍,都會幸災樂禍,老懷大慰的。
“我在工作上的事,你以後少插手!”
李南征訓斥了一句,也不等蕭雪瑾說什麼,就結束了通話。
他當著黃少軍的麵,訓斥蕭雪瑾,倒不是在顯擺什麼。
更不是裝逼。
而是因為——
李南征很清楚,蕭雪瑾因私情就擅自插手外縣事務的行為,會給她帶去一定的負麵影響。
訓她,既是在提醒她這樣做的隱患,更是為了她好。
蕭雪瑾能明白南征哥哥的,一片苦心嗎?
“我為了幫你解決黃少軍,不惜動用人脈,欠下了一個人情特指找黃少軍的小黑賬),你卻這樣對我!該死的!真當老娘沒了你,就不能活了?信不信我發狠,徹底毀掉你?”
放下電話後,蕭雪瑾咬牙咒罵時,眼眸裡有陰毒的光,不住地閃。
她的這個反應,才是真實的蕭雪瑾!
不過。
僅僅半分鐘後,蕭雪瑾那張妖媚臉蛋上的戾氣,就迅速的消退。
哎。
舍不得啊。
是真舍不得!
總算等到他長大了,也總算是來到了他的身邊。
如果因為他的無情,就把他毀掉的話,那她的餘生還有什麼意義?
更何況。
冷靜下來的蕭雪瑾,很快就從李南征的訓斥中,分析了他那“良苦”的用心。
“其實他訓我,是站在我的利益角度上,為了我好。”
“嗯,不愧是我在十年前,就愛上了的男人。”
“就是懂得疼老婆。”
“無非是疼老婆的方式,是那樣的與眾不同罷了。”
這尊妖後左手托著下巴,呆呆看著窗外黑下來的天,滿臉的花癡樣。
如果說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