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表這種稿子時——
文章署名前麵是李南征,後麵是秦國訓,就是後者很讚同作者的觀點,並為其護航。
文章署名隻有一個江瓔珞,卻沒有李南征啥事呢?
那就是赤果果的偷竊行為!
李南征當然明白這麼簡單的道理,才氣極反笑。
對江瓔珞的印象,也從厭惡到惡心!!
他在看到江瓔珞的署名後,就搞清楚怎麼回事了。
要麼就是蕭雪瑾和江瓔珞合夥,偷竊了他的稿子。
要麼就是江瓔珞從蕭雪瑾的手裡,拿到稿子後,嘴上答應著幫李南征發稿,實則自己署名。
前一個要麼的可能性不大。
畢竟蕭雪瑾現在舔的正歡——
江瓔珞在給秦宮打電話時,也說蕭雪瑾為了幫李南征出氣,抽了她的臉。
至於蕭雪瑾說忘記稿子丟哪兒去了,應該是當時憤怒與江瓔珞兩口子做的那些破事,把稿子忘在了病房內。
“究竟是怎麼回事。”
隋君瑤握住了李南征的手:“快點給我說說,這件事非同小可!暫且不說這篇稿子,會不會掀起風浪。單說署名這一塊,不小心就能引發蕭家江家,和你以及秦家的鬥爭。你可以忽略不濟,但會連累秦家的。”
她說的不錯。
嗬嗬。
李南征再次冷笑了下時,電話響了。
秦宮來電:“李南征,江瓔珞怎麼會從群眾報上,發表了高度類似的稿子?”
“那個臭娘們,偷了我的稿子。”
李南征乾脆地說:“但她好像弄丟了第八頁,也缺少了靈魂。隻要是內行,一眼就能看出哪篇稿子,才是真正的作者。”
“嗯,這我就放心了。你不用管,我來處理這件事。”
秦宮說完就結束了通話。
宮宮這個當媳婦的,太不容易了!
昨晚幫李南征保護大嫂,今早還得幫他處理新的問題。
“快呀,南征。快點告訴我,究竟是怎麼回事。”
隋君瑤又開始催促李南征。
“前天我在天東醫院時,偶遇江瓔珞被一隻大狗撲倒。”
李南征隻好給她講述,事情的來龍去脈。
同一時間。
青山——
江瓔珞正坐在辦公室內,滿頭霧水的看群眾報。
她不記得,自己給群眾報投過稿子啊?
而且這篇稿子的思路、格局等等,都不是她現有水平能達到的。
關鍵是她隻看了片刻,就覺得這篇稿子有些眼熟。
好像在哪兒看過,但沒有往心裡去!
“我在哪兒見過——”
江瓔珞秀眉皺起的想到這兒時,腦海中靈光一閃。
她想起來了。
想到了她前天在天東醫院的特護病房內,被蕭雪瑾抽過嘴巴後,坐在蕭雪銘的病床上,整理過一些信紙時,曾經下意識的看過內容。
“那些信紙,是雪瑾姐拿到病房內的。”
“我當時看到最後時,好像看到署名是李南征。”
“難道是李南征請蕭雪瑾,幫她發表這篇稿子時,雪瑾姐卻在狂怒下砸向雪銘後,忘記了?”
“可是,怎麼會變成是我署名,發表在群眾報上了呢?”
“雪銘!”
就憑江瓔珞的智商,要想搞清楚這篇稿子是怎麼回事,很簡單。
她也終於明白,蕭雪銘為什麼著急忙慌的返回燕京了。
“原來,雪銘拿走了李南征的稿子,要據為己。”
“他卻謊稱是我寫的。或者說是謊稱他想出來的,卻因爺爺和公爹他們的勸說,才為我署名。”
“如此一來,那我豈不是成了偷竊李南征勞動成果的賊?”
自語到這兒後,江瓔珞抬手撫額。
因為惡狗咬人那件事,她已經很對不起李南征了。
誤會還沒解開,她又偷竊了人家的東西!
這算什麼?